“母亲,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大夫人当即喊冤,眉宇间一片惶然,盗汗渗入薄薄的春衫。
也极有能够柳氏为了儿子的事对卫氏挟恨在心,便用心在李氏嫁奁上脱手脚,让谢桥与卫氏相斗!
“老夫人,老奴句句失实,并没有半句谎话!”
邓氏话音一转道:“真是奇了怪了,这帐本如有忽略怕被查出来,当是都被撕掉做手脚,为何独独就破坏先大嫂的嫁奁帐本呢?”随即迷惑道:“先前这帐本都在大嫂手里,眼下在二嫂手里才几天工夫?就算是要……”
莫非是教唆她与柳氏之间的干系?亦或是这掌家权?
朱氏端坐炕上,端了一杯茶水,浑浊的双目凌厉的望着站在屋中心的几人。
柳氏也思疑的看向谢桥,又将目光落在容嫣身上,冷哼道:“不是你,也不是我,那会是谁?身正不怕影子斜,此事但查无妨!”
大夫人霍然看向容嫣,双目猩红似要滴出血来!
半晌,屋别传来阵阵脚步声,曹嬷嬷摇了点头:“没有。”看了大夫人一眼道:“老奴回禀辅国公,他已经派人去各院搜索。”
这时,两个婆子出去,手里拿着的鲜明便是一叠被撕的账目。
彻查?
“好端端地这帐本怎得就被撕了?”朱氏斜眼瞥着案几上的摞放的帐本。
这些年办理碎务,她那里会没有动过歪念?而此中她做假账最多的便是李氏的嫁奁!她未曾动公中的财物,朱氏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言外之意,便是暗指谢桥构陷她。
大夫民气一沉,看着飘在脚下的账目,‘啊’了一声,几近要昏死畴昔!
是她!
“账目若当真有题目,在送到二弟妇手里之时,我便会让人做平,何故留下把柄给你们攀咬我?”说到最后,卫氏声泪俱下,似要宣泄满腔的委曲。“何况账房里外都是二弟妇的人,我如何手眼通达在内里脱手脚?”
屋中卷烟袅袅,带着些松木的香味环抱不去,显得满屋更加的沉寂。
屋子里的氛围却愈发的冷凝。
此事若查下去,断不会就此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