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候又冷,这些农夫军也没有那么多讲究,直接将房间里的红木家具、册本搬出来,燃起了一堆堆篝火。
不半晌,刘宗敏的部下,约莫一千多人进驻了户部,天然是挤不下,就开了堆栈,让他们出来住。孙元也借这个机遇将凤阳户部的几十个房间都翻了个遍,可还是没有找到官印。
“驴子一样的行货,这不是要把人给戳死吗?”有人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世人都是一阵大笑,有的人还将眼泪都笑了出来,同声说:“必须的必须的,孙师爷跟着我们累了一夜,又不爱财帛,但下头那物得喂饱了。”
孙元一咬牙关,拱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事不管如何也推委不了,如果贼军真要给本身送女人,实在不可,就先将她收了,大不了不碰她就是,也算是在这场大搏斗中保全了一个女子的纯洁。
别的一起由扫地王带领,攻亳州,走河南归德,最后被官军赶回了陕西。
想到这里,回到户部官署以后,孙元主动跑去签押房,将帐薄、名册之类的东西都汇集在一起,开端计算赋税,并登记造册。孙元好歹也是当多几天小老板的,做个流水帐甚么的还难不倒他。
刘宗敏这才欢畅了些:“对嘛,如许才好。孙师爷,等下老刘的虎帐就设置在这官署里,你带几小我把这里清算一下。哈哈,你们这写读书人鸟事真多,不碰就不碰好了。丁胜,等下找到合用的女子,你不能偷吃,不然老子对你不客气。”
门猛地被推开了,几个闯军兵士笑嘻嘻地跑出去:“孙师爷,你可算醒了,快起来吃酒,弟兄们已经等不及和你谈天了。”
在回户部官署的路上,孙元已经拿定了主张,必须在三两日以内分开凤阳。遵循实在汗青记录,农夫军在凤阳掳掠三日以后就分营分开了这里。
乱世当中,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世人不觉对他亲热起来,“师爷,师爷”地也叫得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