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安微微蹙眉,忍不住道,“难怪数日不见,仟冥山又倒了风向,来了个新山神。本来你是结婚去了。”
宏安一脸冷酷,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看得纸鸢对没给这个弟弟打个号召便分开仟冥山的事生出了一丝惭愧,然,这也怪不得她,谁让姥姥设了监禁,她实在进不去。宁俞瞧见这一幕,倒是一笑道,“夫人你醒了?”
除此以外,纸鸢还感觉,那玉桴和宁俞都曾为国殇,的确是该当晓得这上神间的一些不能说的事情,想来这事宁俞也晓得。还好玉桴呈现的机会短的能够,故这些事才没被传出去吧。但这究竟在没体例不让纸鸢生出猎奇,总感受前五百年的时候活得有些不明以是。故纸鸢最后还是去偷偷问了下宁俞,“国师,上回你说那少司命是个女的,可她为何非要扮个男神仙?算算她活得时候还是甚有些长远的了,但推算一下,女神仙的身份暴光,也不过六七百年。她就这么清心寡欲,没有一丝别的的念想?”
这话说得比较理所当然,纸鸢却头回感觉,宁俞此人说话忒不懂矜持。常日里这么喊,也就算了,本日小和尚在这里,竟还这么称呼,这让纸鸢有些莫名心虚。总感觉这干系过分奥妙,如果小和尚传了归去,今后她回到仟冥山总有些没面子。
屋外头可贵天气好,才早上便有大晴的迹象,宏安双手合十,垂眸悄悄感喟,“那日贫僧运气好,瞧见一名驾着龙车、乘着雷气的神仙到临,见到姥姥出来驱逐。过后不过三日,便有居住仟冥山的妖在互传前任山神成仙的动静。贫僧本并未在乎,想来之前也有过很多以讹传讹的事情产生。但第四日仿佛很有好几位了不得的神仙纷繁赶来,成仙的动静,竟是真的。贫僧感觉此事有需哀告诉你。”
纸鸢住了嘴,内心冷静念了几遍,‘玉桴别怪,玉桴别怪。’而后缓口气,厚着脸皮道,“我猜想罢了,诈诈你,万一我的猜想是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