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懿也未几说,只是拱手:“烦请公子奉告!”
吕老爷子本还想再说两句,可此次没等他开口,台下便有人起着哄,让他快些出题了。吕老爷子也不闹,笑着拱了拱手,便唤几个小厮将一块牌匾从台下搬了上来,牌匾上蒙着块红布,世人也看不清那牌匾上到底写着甚么。
墨客感喟:“此人恃才傲物,行事尽情张狂,不拘一格,连插手科举都敢睡过甚,不然,本年的状元恐怕是除他以外,旁人想都莫要想了。”
悠远绵长的锣声远远传了出去,瞬息间便盖过了台下人声鼎沸的喧闹,有些未曾重视吕老爷参加的人听闻了锣声便也不再说话,台下一时静了下来。
“逛逛走,随我看热烈去!”
阿婴脑筋转了转,俄然猛地抬开端,一脸惊诧道:“柳柳……你,你难不成是想去试吕家的招亲?!”
其他文人看这上联都尚且如此,柳云懿更是看这上联看得一头雾水。
“哦?你当真想见那人?”那墨客面露奇色:“要晓得,这人间有些事,但是见面不如闻名的……”
这墨客话音未落,却见先前那墨客嘲笑一声,道:“你且莫要急着欢乐,想鱼跃龙门可不是那么轻易的。听闻那吕家娘子其他闺中娘子分歧,生性好学,自幼饱读诗书,可谓是才高八斗,满腹经纶,若非她生了个女儿身,只怕也是个状元郎的好质料。此次招亲,想做吕家的乘龙快婿,需得有过人的文采,可不是腹中有点墨水就行的!”
柳云懿正傻眼愣神时,俄然听之前那几个墨客又开口了。
只听一墨客感喟道:“这吕家娘子果然不凡,本听吕老爷说春联时,我心中尚另有半分窃喜,想着春联乃我乃一把妙手,想来便是有些难也该当不在话下。可等着上联出来了,我却晓得,我怕是对不出了……无山与巫山谐音,其意光鲜,恰如其分,韵脚也是恰好,这下联该如何对,我一时是想不出来了……”
柳云懿赶快摆手:“此乃招亲大会,小生怎会问那平分歧礼数,不懂端方的题目。小生只是方才偶然入耳见听公子说话,对阿谁’文疯子’”有些猎奇,对这等怪杰,小生实在想拜见一二,便想问问,公子是否晓得那‘文疯子”姓甚名谁,现在那边?”
未几时,顺着人潮,阿婴与柳云懿二人便来到了吕家大院门外。
“怕他们何为?”柳云懿扬眉一笑:“虱子多了不咬人,债务多了不愁人,这两边都不知你我根底,到时候若事情败露,拿着钱,带着我爹爹,换个地儿不还是过我们的清闲日子吗?”
说着,墨客想了想,却俄然抬开端道:“这对子我等虽说对不出,但我却想到一人说不定能对出来!”
要说,这吕老爷不亏为商多年,做人八面小巧,本日虽是招亲,却说成世人赏面,虽大师伙都晓得这不过是些场面话,但也听得舒心很多,台下世人一时候皆拱手回礼。
只见牌匾上龙飞凤舞,笔迹雄浑地写着一句上联:无山得似巫山秀。
如此想着,那墨客也开了口:“实在奉告你也无妨,那文疯子名为苏子由,当年错过科举后此人也不恼,也不怨,竟跑去翠红楼喝花酒去了。以后我只传闻,这苏子由喝了花酒却无钱付账,被人扣在了那边!”
吕家老爷子……找半子?
吕家乃扬州城首富,宅邸本就极大,这招亲也瞧着豪阔。只见吕家在大院的一片空位前搭了台子,那台子足有十多丈宽,莫说站人,便是跑马也充足。
阿婴呆了呆,靠近柳云懿,抬高了声音,咬牙切齿道:“诓个万儿八千?!我的姑奶奶,我的小祖宗,你说的倒是轻巧,别忘了,我们前脚可刚获咎完皇族,如果后脚再获咎这位江南首富,我们今后在江湖上还如何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