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如刀剑比武。
阿婴倒看得开:“柳柳,归正只要熬过三日,就会消了嘛。大不了,这三日我们戴面纱示人呗,又不是没试过。”
一想到她们敢拿马粪糊他一脸,受此奇耻大辱,许一棍感觉此惩办太轻了,他直点头。
这清楚是谁的洗脚水啊!
如果平常人,遇见这档子事,恐怕恨不得扒条地缝钻出来。她倒是独一无二的柳云懿,恰好挺胸举头,不见一丝耻辱。外人不知,还觉得她在受嘉奖呢。
“这小子,脸皮真厚!”赵祈一针见血。
“阿婴,洗掉没?”她昂首问站在身边的阿婴。
谁在内里!
想逃?!
千算万算,没算着许一棍来这么一招!
学子们的笑声,在偌大的练武场上响起,响彻云霄。
不等许一棍出声,苏夫子便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体罚门生可不好。万一把人打伤了,如何是好?”
顿时又有人发起:“干脆打她三十大板,看她们还逃学不?”
柳云懿肝火冲冲,快步行至窗口,一把推开,踮起脚尖向外张望。
甚么?柳云懿整小我都僵住了。
那盆水,浇了柳云懿一个落汤鸡。
少顷,廖刚去而复归。与此同时,他的手上还多了一块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