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九爷啦!”
赵祈赶紧追出,两人直奔八王爷府。
“哎!是那小贼!”
“竟有此事!他在国子监上学?”灵芸又惊又气,难以接管,“不会的!这不成能!他是扬州来的小毛贼,怎进得了皇家书院?”
“甚么?你当我这儿是钱庄吗!你要这么多银子,要何为?!”
须晓得,他入国子监,乃皇后娘娘亲身保举,还特别答应他带书童退学。
而柳云懿与阿婴来到了车水马龙的大街上。
柳云懿大步流星,带着她的书童阿婴朝云来茶社走来。
她说得甚是理直气壮,明摆出你不给我银子,我不帮办事的态度。
九公公摊出五个手指:“只要五百贯钱。”
九公公眯眼瞅她,直接开口问。
九公公不吃这一套,悄悄甩开她的手,也不号召她们坐。柳云懿当自个儿家似的,坐下,倒茶,嗑瓜子,翘起二郎脚,不亦乐乎。
在东城门四周的一间云来茶社的包厢中,九公公道打扮成一名乡绅,坐于茶桌前单独喝茶上等好茶,他身边两位侍卫亦乔装打扮,腰间带刀。他正等着柳云懿的到来。
九公公却死拽着银票的一角,不舍得罢休。
“这就怪了。”赵祈摸起下巴,细忖。“此人叫柳剑,乃皇后娘娘的远房侄子。眼下就在国子监里肄业。他还和我们一班!”
“你这小子,找我何事?”
“就是他们!”灵芸指着柳云懿主仆的背影。
卖力监督街道的侍卫见状,俯身汇报。九公公轻扬一动手。他们便退出配房。稍倾,包厢的门重新翻开,柳云懿与阿婴入内,关上门。
“公公,你莫急。莫急。”明显早预感到九公公的反应,柳云懿不慌不忙地解释道:“我不是平白无端坑你的钱。公公,你想想,你要我找出龙形胎记,也不是不可。题目是,我得先在国子监里安身脚根,对吧?那如何安身呢?我一无权,二无财,打斗也打不过人家,你让我如何完成任务?我一个穷光蛋,不花点银子,如何在国子监里横行霸道!”
“你省些点花。”
正走着路,俄然,灵芸的肩被行人偶然撞了下。她顿露不悦神采,看向撞她之人,筹办唤侍卫将对方拿下,押至面前掌嘴。未曾想,那人略显纤瘦的背影,竟非常眼熟。
“我怎帮?”赵祈哭笑不得,只回:“这恐怕得问过父皇才行。”
跟此人,没法讲理了。九公公气得直抚额头。他做了甚么孽啊?如何就摊上这类货品呢?
见着银票,柳云懿的双眼一亮,如饿狗抢食,抓住银票就要往怀里塞。
而灵芸更是忿忿不平,气嘟嘟道,“连那贼都能进国子监?!哼,那本公主也要进国子监。五哥哥,你帮帮我!”
柳云懿不管了,张口就咬,吓得九公公从速缩回了手。她一把拽走银票,揣进兜里。
“从速放手!”
现在想忏悔,亦是晚了!
“这么少呀?!”柳云懿吃惊之余,又掐指一算,随即笑得挤眉弄眼,“九公公,你莫欺我。你的俸禄再少,可你在宫内搜刮的油水可很多吧!你是皇后身边的大红人,哪个大臣寺人不凑趣你?嘿嘿,你就别装穷啦!如许吧,念在咱俩的友情,我给你打个折,九百九十九两!”
接下来的一整日,柳云懿与阿婴忙于穿越在大街冷巷中,专门找寻一些歪门正道,从他们手中网罗各种暗器麻药等。她混迹江湖多年,要买到这些下三滥的东西并不难。到了午后,她便与阿婴抱着承担满载而归,就等着返国子监大展技艺。
他们如何成了扬州来的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