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剑!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本皇子心狠手辣!”
几个大老爷们盯着皇子的屁股那般当真,不但显得奇特,并且犯了忌讳。
该如何从内部摧毁三皇的霸权呢?
有人帮手将赵祈的衣服撩开,赵允初从小瓷瓶里用手指挖出一点触手温润,带着淡香的膏药,筹办帮他上药。
“嘿嘿嘿!嘿嘿嘿!”
“阿婴!我们走!”她身子一扭,翻到廊内,傲岸地仰着头,一脸不屑地拉着阿婴直接跑开了。
赵升只得和盘托出:“江湘派第一条帮规,就是抵挡三皇的暴政呢……”
柳云懿对劲地微翘起唇角,转过身却又刹时规复了脸上的冰冷,一副不耐烦的模样道:“五皇子叫我何事啊?”
赵允初持续抹着药膏,头也不抬道:“五哥,你就忍着点吧!
还未抹下,就闻声一声“停——”
“怎了?”赵祈眯着眼,嗡声嗡气地问。
她本意是想用糖衣炮弹勾引众学子们,与他们结成一派,安知她忘了这帮学子都是官高爵重的显赫人家,全都是不缺钱的主儿,再加上大部分人都对三皇顾忌不已,对柳云懿的拉拢更是唯恐避之不及。
赵允初眉眼不动,冷酷地往他伤口上涂药。冰冷的膏药敷贴在伤口处,悄悄一压,如同被针扎普通的刺痛感,疼得赵祈嗷嗷叫。
现在,只能等着余痛缓缓散去了。
其他人被训了一顿,只得难堪地摸摸鼻子,眼神慌乱地望向了别处。
乍始,赵褆在中间一脸不忍地捂着眼,现在见五皇弟哀天嚎地,又啰嗦起来:“五皇弟啊,皇兄警告过你,同窗之间要合作和睦。你若不是先挑衅柳剑,他岂会玩弄于你?唉,这不就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吗?”
就凭他们几个,还想与三皇抗争?真是天方夜谭啊。想及此,柳云懿沉默抚额,只感觉内心沉重,前程堪忧。
只见赵祈耳颈处泛着一片奇特的绯红,脸上倒是一副活力的模样,扭头看了眼环在他身边聚精会神盯着他伤口处看的人,怒道:“你们盯着我看何为?你们如果平时能有这闲工夫想想如何对于阿谁柳剑,我也不必受此奇耻大辱了!”
“悄悄轻点!”他一脸哀怨地转头:“小初,你就不能和顺点吗!”
至于其他班的学子,更是怯懦心虚,不敢站在三皇的对峙面。
“小初,脱手吧!”
这痛不欲生,他记恨一辈子。
“嗷呜呜呜呜呜!”赵祈伸着脖子仰天长嚎!
恰此时,两位小王爷赵升和赵言从内里急步奔了出去。他俩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喊着:“五哥,大事不妙了!”
“嗤!想威胁本爷?!!!”柳云懿嗤笑一声,理都不睬他。
柳云懿见他一脸坚毅不平的模样,感觉没甚么意义,干脆拍鼓掌,努了努小嘴,对赵祈“切”了一声,便当落地回身和阿婴一起分开了。
“切。”柳云懿不屑地嗤了一声。现在的赵祈在她眼里气势弱得就像是一只折了翅膀的夏蝉,只剩下叫喊了。
她仓猝抱紧了身边的柱子,惊魂不决,看清来人的面庞,竟神采微白:“你……你……想何为?!光天化日之下,我会大喊的!”
“可爱的柳剑,等着瞧!”他趴在床上哀嚎了一个下午,气得牙根痒痒,揪着枕边的锦被,脑筋里不竭反复着将柳云懿大卸八块的血腥场景。
然,那赵允初却未行偷袭之事,反而气定神闲,斜睨她一眼,警告:“柳剑,我劝你莫再背后里搞事。不然,结果让你悔怨也来不及。”
“江湘派?”赵祈慵懒地抬起眼:“那又是甚玩意儿?”
“反了!反了!”他冷哼一声,恨恨地咬牙切齿,微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睛,“好你个柳剑,戋戋小卒还敢公开和我们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