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真真叫柳云懿看得目瞪口呆,木讷地把目光向新教头脚下挪去。
“你们,倒是快来帮手啊!”
他轻笑一声,行至树底下,半依托树干上,微眯着眼看向躲在暗处偷瞄的那一群自作聪明的学子们。他们脸如死灰。
“柳柳!我来帮你!”阿婴跑去拖住她,不然,她可被那劲风吸走了。
还是赵祈讲义气,正欲跑来帮手,那新教头俄然收掌,劲风顿时消逝。
这时,其他学子亦从连续串的变故反应过来,赶紧随她身后,撤了。
“妈呀!快跑啊!”
李莺歌对柳云懿她们几个招了招手,几人凑得更近了,脑袋挨着脑袋,在一阵交头接耳中,打算悄悄出世。
但见新教头单身一人,穿太长长的走道,风风火火,直奔伍班讲堂去。
他从腰间取出腰牌,边解释道:“我是新任教头。”边把腰牌递交于护院手中。
望着大师拜别的背影,新教头的嘴角划过一抹嘲笑。
放慢了脚步,他悠悠然持续往前走,穿过院子,来到一棵大树跟前。将近行至树底下时,他俄然驻了足。
“走!我们去看好戏去咧!”
没想到,这新教头也没啥本领嘛。戋戋一个小圈套,就把他给收伏了。这下子,柳云懿反而感觉不敷过瘾。
“无妨无妨。”新教头豪气地摆摆手,踏入书院大门。
“柳剑,我来帮你!”
赵祈回了柳云懿一个无法且略有些苦涩的笑。
“额……”柳云懿愁眉苦脸道,“如那边理啊,我头都大了!”
这般思考着,忽地,瞧见一个身影猛地从坑中腾起,如燕子翻身,他轻巧地落下,自如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余光不忘扫视一眼目瞪口呆的众学子们,嘴角还噙着一抹笑,似对中圈套之事完整不在乎。
而一早等待在门口暗处的廖刚与高惠连,已一溜烟地跑归去通禀了。
得知新任教头已来,柳云懿腾地一拍座椅扶手,站了起来,冷哼一声:“哼!终究来了!好戏就要上场喽!”她的嘴角不自发地上扬,暴露奸笑半寸。
却叫柳云懿瞪大双眼,大为惊奇:“哇,莺歌,想不到你的招数比我更暴虐。”她脸上更是写着大大的佩服。
殊不知,在通往伍班的必经之处,柳云懿他们一伙人,一早挖好一个坑,以近乎纸张般纤薄的木片盖之,再撒上一层薄土,又以落叶掩之。为了让圈套更加逼真,又在院落角角落落都撒了落叶,使其看上去与它处无异。
接过腰牌,两名护院查抄一番,确认腰牌无任何题目,他们便把腰牌还于面具男人,歉意道:“本来是新教头,多有获咎。请勿见怪。”
这帮小子,看他们还能玩出甚么花腔?!
闻此言,大师灰败的脸上,浮上一抹色采,纷繁凑到李莺歌身边。
一群人顿时一窝蜂地跟在柳云懿身后,向埋伏地点走去。
合法大师猜疑之际,新教头俄然一脚踩于圈套之上,全部身子嗖地,毫无不测埠掉落于圈套中。
一看,妈呀,那新教头双手如同翻云覆雨,单凭内力便将她吸了过来,仿佛要将她扔进圈套里,一尝马粪淹身的滋味。
见状,统统学子们纷繁涌出。
统统人脸上无一例外对劲大笑。柳云懿搂着阿婴,更是笑得前俯后仰。
一时候,柳云懿竟不知该如何言语,只得干笑几声,并朝赵祈投以怜悯的一眼,似在说:你被如许的女子缠上,该死你不利。
不管阿婴如何号召,其别人愣是不敢转动。这新教头一看就工夫了得,不好对于。他们此时要出面,岂不是自找苦吃?
披头披发的柳云懿抱着树苗,傻了半刻,才回过神来。
又失利了!
她拉着阿婴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