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守在国子监大门前的两名护院上前拦住面具男人,并对他高低快速打量一番,毫不客气地问道。
这的确就是莫大的笑话,贰心中嘲笑,扬起脚,踢飞一枚地上的石子。石子划断绑在树上的绳索,撞至树上,收回一声闷响,缓缓坠落。
特别是柳云懿,脸上的神情比如乌云般阴霾不已。她不由嘟囔道:“这新教头是何许人,竟能看出我的独门圈套。”她的眼眸里藏着愤然与不甘,却又透着几分无可何如。
殊不知,在通往伍班的必经之处,柳云懿他们一伙人,一早挖好一个坑,以近乎纸张般纤薄的木片盖之,再撒上一层薄土,又以落叶掩之。为了让圈套更加逼真,又在院落角角落落都撒了落叶,使其看上去与它处无异。
“拯救!拯救啊!”她一边大喊,一边情急之下,死死抱住一棵小树苗。
远远瞧见,一个身形健硕高大的男人,他面戴刻有精美斑纹银面具,身披广大玄色披风,衣袖披风随风飘荡。他骑着一匹额前眉间有一撮胜乌黑毛的枣红色骏马,在街道上飞奔着,直奔国子监。
就这点小伎俩吗?
“妈呀!快跑啊!”
“无妨无妨。”新教头豪气地摆摆手,踏入书院大门。
唇角上扬,李莺歌不无对劲道:“你们汉人不是有句话叫做那啥,黄蜂尾后针,最毒妇民气吗?”说着,她不忘朝柳云懿对劲挑挑眉。
“嗯……”李莺歌拖着下巴,思考半晌道,“我有一计,不知可行与否。”
得知新任教头已来,柳云懿腾地一拍座椅扶手,站了起来,冷哼一声:“哼!终究来了!好戏就要上场喽!”她的嘴角不自发地上扬,暴露奸笑半寸。
统统人脸上无一例外对劲大笑。柳云懿搂着阿婴,更是笑得前俯后仰。
“凉拌,我也没招了。”柳云懿无法道,俄然话锋一转,“对了,不准叫我柳柳,太娘了。我是爷们,爷们!!!”她重重地夸大最后两个字。
还是赵祈讲义气,正欲跑来帮手,那新教头俄然收掌,劲风顿时消逝。
“柳剑,我来帮你!”
这才免让她被吸进圈套里。
这般思考着,柳云懿忽地感到一股劲风卷来,身子无认识地向前一倾。
觉得在树底下,地上铺上一张大网,以灰尘与落叶掩之,就能诱得他走入圈套,使得他被吊挂于树上吗?!
望着大师拜别的背影,新教头的嘴角划过一抹嘲笑。
但见新教头单身一人,穿太长长的走道,风风火火,直奔伍班讲堂去。
又失利了!
“嘻嘻!”
“现在就别介怀这个了。”赵祈嘲笑地摆了摆手,“我们还得先处理面前的题目吧!”
“柳柳!我来帮你!”阿婴跑去拖住她,不然,她可被那劲风吸走了。
没想到,这新教头也没啥本领嘛。戋戋一个小圈套,就把他给收伏了。这下子,柳云懿反而感觉不敷过瘾。
不管阿婴如何号召,其别人愣是不敢转动。这新教头一看就工夫了得,不好对于。他们此时要出面,岂不是自找苦吃?
本来不筹算凑这份热烈的赵祈与赵允初,经不住李莺歌和灵芸的软磨硬泡,在半推半就中也跟了去。
“你们,倒是快来帮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