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懿竟是她的女儿?皇后心想着,不由自主地笑了。
微侧过甚,春梅瞥了眼立于一旁,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的两宫女,似在说:还不打扫了去,一会娘娘眼瞅见了又心烦。
面露难色,他似在纠结,该说与否。他如果不说,皇后定然是不允的。他如果说了,无异于泄漏了天大的奥妙。
但是,未能消解她心中半分怨怒。
面露迷惑,皇后说:“九公公,你是不是有甚么事瞒着我?”盯着九公公,似要从他脸上寻处点蛛丝马迹。
不该是柳云懿啊?皇后实在不肯,不敢承认。
“这……”
一入寝殿,皇后还未入坐,九公公便屏退了摆布宫人,他道:“娘娘你应当禁止此事才是。”言语间,尽是焦心之色。
“这……”
“皇后娘娘!”
合法她要再次发作时。春梅走上前去,边心疼地替着吕烟雨揉动手腕,边安慰着。
却在大殿大门处,正巧遇见返来的皇后。
忽地感觉,柳云懿女扮男装,混于贩子,奸刁多诈,易肇事,都不再令人恼,令人怨,反而竟觉很多了些许敬爱,让她想要护着。
春梅拥戴着哄道:“是是是,娘娘说得极对,今后有她哭的时候。那娘娘不去生她气了?”她抬眼,谨慎瞧了眼吕烟雨,却恰好与吕烟雨四目相对。
九公公行上一礼,吃紧言道:“皇后,请进屋。”他迎着皇后入殿。
“王妃?”吕烟雨轻哼了声,唇边挂上一抹冷嘲,“就算她成了王妃,又能如何?”
“言之有理。”吕烟雨怒转为喜,言道:“说来也是,来日长着,且看今后整治她的机遇多着呢,又何必急在一时。”
与此同时,另一处,椒房殿内,却又是另一处风景。
皇后虽恼,但更在乎启事,问道:“你为何要帮她?”
“柳云懿身上佩带着的那块玉佩,恰是当年娘娘塞入公主襁褓中的玉佩啊!并且……”
春梅忙拥戴:“是,是,是,但娘娘,她即将当上王妃,我们还是重视些。”
吕烟雨打断她,气道:“眼看就要治了那贱人的极刑。却被五皇子给搅黄了。气死本宫了!”
却不成猜想,九公公更是焦炙,急呼:“娘娘,他们不能结婚!”
“柳剑这黄毛小子,竟然是个女儿身。胆敢连本宫也骗了,现下还即将当上王妃,真真是因祸得福,飞上枝头做凤凰。”
“娘娘不必恼火。”春梅不忘安慰,“娘娘把心中不快宣泄出来自是好的,可拿死物做气也是无用,无妨想想接下来可有治她罪的体例。来日方长,娘娘掌管后宫,满朝大臣无不凑趣阿谀你。你莫非还治不了那小小的柳云懿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