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未等他保举,吕贵妃已捷足先登,开口发起道:“圣上,臣妾有一人选,不知可否?”
只见,柴王爷恭恭敬敬行上一礼,说道:“老臣辞职!”
柴王爷再握兵权,如何能叫八王爷不忧心呢?
“八王爷此言差矣。”吕贵妃早就推测八王爷会反对,说道,“所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柴王爷虽年老,却不失风采。征讨西夏,缺的不就是柴王爷这类有经历的廉颇老将吗?”
柴王爷膜拜道:“既是如此,老臣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两人收了刀剑,这时八王爷走近,体贴肠问道:“初儿,你的伤真的没事儿吗?”
“殿下你重伤初愈,不如本日先练到这儿吧。”
大皇子听罢,更是哭得短长,像个孩子普通,嚎啕大哭。旁人看来,最心疼他的母后归天了,他悲伤欲绝亦在道理当中。只不过,有一刹时,赵祈瞧见大皇兄的嘴角划过一抹稍纵即逝的诡笑。
“这吕贵妃与柴王爷之间,莫非有甚么关联?”赵允初作出大胆猜测。不然,吕贵妃怎会死力保举柴王爷统领雄师呢?
见状,皇上大喜。
八王爷感喟一声,言道:“但愿我是杞人忧天吧。”
今后冷石便是自在之身。
“众卿家,现在西夏再度出兵,你们说,该派谁出征?”
易风不解:“柴王爷当年也曾为大宋东征西讨,本日再披战袍,也算是老骥伏枥,王爷何必担忧?”
“禀圣上,延州府急报,西夏国王李谅祚正发兵二十万,侵犯边关。”
落款单一“九”字。
说罢,他转成分开。
柴王爷故作诚惶诚恐,推却说:“圣上,老臣已不问政事多年,怎能担此重担呢?还请圣上另觅良才。”
皇上也道:“柴王你就别推托了。现在军情告急,正需有人替朕排忧解难。”
冷石发誓道:“九公公,我定要替娘娘报仇。”
这大殿他已阔别多年,一如往昔,本日再入,别有一番感慨。
“如此也好。”
“这……”九公公哀叹一声,只道,“我也是思疑罢了,没有真凭实据。不过,这件事,我必然会查清楚,为娘娘讨回公道的。”
“嗯。冷石,你来了。”九公公迎上前去。
吕贵妃笑道:“柴王爷你莫谦善,本宫与圣上参议过了,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你推却,莫非是想弃江山社稷于不顾?”
“九公公。”
“八皇弟,依你之见呢?”他乞助于德高望重的八王爷。
事已至此,八王爷即便反对,也无济于事了。
眉头微蹙,冷石面露迷惑之色,如何九公公俄然要求见面,莫非出事了?心下猜疑,为谨慎起见,他取了防身兵器,方才出门前去私宅。
现下,离他的谋反大计,就差最后一步。
虽如此,八王爷仍不允。他果断说道:“此事莫要再参议了。为父不准你孤身犯险。”
“皇后,你我几十年伉俪情深。朕定会抓到君不见,将他千刀万剐之,为你报仇。”
九公公点点头,有些许哽咽道:“好,你等我动静,我一旦查出殛毙娘娘的凶手,定绕不了他!”
啊?竟然是大皇子?冷石惊诧,分外不解。
吕烟雨趁机朝上面使了个眼色,大臣当中很多人已投奔麒麟社,顿时会心,纷繁站出来表示支撑。
“这……”冷石甚为打动,当即跪下伸谢,并信誓旦旦道,“娘娘救我一命,我冷石岂能忘恩负义?!”
但八王爷仰仗混迹朝堂多年经历,又如何会嗅不到一丝不平常的味道呢?
“爹,只是皮外伤,不敷为道。”赵允初看向他,反而体贴肠问道,“爹,您为何愁眉不展?”
咦?是看错了吗?赵祈心生疑窦。再细心察看,却又看不出大皇兄的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