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仲带着秦砚昭已拜别,房中规复了如初安好,倒是满目狼籍。
肖嬷嬷鼻中酸楚,拿过棉巾替她将发梢拧干,服侍着穿上里衣里裤,再是直裰。
眼中出现红雾,舜钰气得浑身颤抖,冷着声怒骂:“秦砚昭,你是要迫我去死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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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钰嗤嗤笑了:“姨父,你看表哥欺负我。”
“错了,是你对我下了盅才对。”秦砚昭明显会错意,死灰的心复燃的更狷狂。
微冷的水仿佛因她的体温,重又暖热起来。
一阵蚀痛传来,看她下狠劲的咬,不躲闪,倒笑了:“恨之深则爱之切,前辈子至死我方晓得,小狐狸,你现在把我咬死亦值得!”
把这丫头惯坏了,真当他秦砚昭没脾气麽。
“女扮男装惯了,真当自已是个男儿身么?”半晌,秦砚昭扬手抹了下颊,有红。
瑟瑟颤栗的背脊,贴上冰冷微硬的矮榻,男人俯身轧下。
再看身下女子目光晶莹,扯了扯嘴角:“待会有你哭的时候,乖了,是在疼你。”
“舜钰你为何躲我?”
“你跟我来。”秦仲面庞乌青,语毕,回身朝门外去,秦砚昭看看舜钰,抿抿唇,一语不发的跟上。
他忽儿做出个决定,松开擒她的手,悄悄笑了笑:“舜钰,叫我一声昭哥哥。”
即便她一爪子挠得他脸火辣辣的。
肖嬷嬷回转神魂,忙去取来里衣及直裰,见舜钰已坐在椅上,一圈一圈缠围着胸前的白布便条。
“口是心非。”秦砚昭的拇指去摩挲柔嫩的嘴儿,嫣红又滚热,直烫进他的心底。
打发了纤月,她拎着一大包合欢花才掀帘进屋,即被唬得一条老命都要舍去。
迷乱而荒靡,引得孽欲孜孜由生,把这身骨娇润的如浸在水池中初绽的夏荷。
俄然都停了挣扎,都有些精疲力竭。
秦砚昭眸光熠熠,如何都将怀中女子看不敷,瞧她红衣似火,肌肤如玉,乌发如瀑,即便挣扎踢蹬的如尾活蹦乱跳的鱼,滑捏的让他险拿捏不住。
肖嬷嬷才把空中清理洁净,却见矮榻上也汪透了水,朝舜钰瞟溜一眼,苦衷重重的暗自感喟。
秦砚昭微俯下身,一错不错看着舜钰,见她往水里又缩了缩,乌油长发挡去大半旖旎,仰着脸儿,春眉水目盈盈,摄得他魂荡神销。
衣裳脱在几步外的矮榻上,该如何置死地而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