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腿间已经在长裤上撑出一块凸起,可那些刻毒的细绳仍紧紧束缚着他。恰好他一动那些绳索就会摩擦着那已经极度敏感的处所。
斯内普艰巨的运起了大脑封闭术。
斯内普再次不敢动了。
斯内普绝望的认识到这个究竟。
他现在完整不想运转大脑封闭术,完整不想去考虑绳索能不能解开,东西能不能取出来。窗外的行人会不会看到如许的他。
约翰浅笑了起来。
即便他曾是意志固执的双面间/谍,在烽火中活到决斗的战役妙手,他也扛不住如许的刑/罚了。
他笑嘻嘻的问:“西弗勒斯?你找我?”
约翰几迩来不及吞咽,但还是艰巨的全咽了下去。
约翰心不足悸的耸耸肩,不置可否。
“这就是约翰想看到的场面?”贰心不足悸的抿紧了嘴唇。
“约翰斯内普,如果让我见到你――我包管你会死无全尸!”斯内普眼中闪着恨意的寒光。
――那直接顶到了一个敏感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