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咎很想一巴掌糊在她脸上,但对上她光辉的笑容,太阳下将近晃瞎人眼的一嘴白牙,肚时的刻薄话儿竟然拐了个弯咽了归去,骄贵的说:“字儿也不错。”
柏十七捶着桌子哈哈大笑,毫不客气的嘲笑好兄弟,扯着嗓子喊:“子恒你没用饭吧?还是屁股上面坠了秤砣?”
他如有所思,不由侧头去看柏十七,但见少年人侧脸如玉如琢,尽情狂笑,神采飞扬,发觉到了他的目光,转头来看他,面上犹带笑意,欢畅起来没心没肺,仿佛早将之前被他打趣的不快给忘了。
柏十七将赵无咎安排在丘云平中间落座,还让杂役端了瓜子点心茶水来接待他。
柏十七受宠若惊:“我没听错吧?堂兄竟然夸我了?”臭不要脸的凑了过来:“要不您再夸我几句?非常受用呢。”
柏震霆从小没读过几天书,他的认知里羊毫字就应当四四方方,板板正正,为此柏十七小时候没少被亲爹提着棍子揍。
柏十七笑的惊天动地,差点岔了气:“子恒你行不可啊?”
云平先生大名在外,早就收成了一票迷弟迷妹,精于吃喝玩乐的赵子恒恰是此中之一。
赵子恒弄清楚比赛项目以后跑来告状:“十七,设定赛事的人脑筋有弊端吧?还爬桅杆,当我是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