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十七见赵无咎面色不好,还体贴备至:“堂兄但是嫌此处过分喧华?”
赵子恒弄清楚比赛项目以后跑来告状:“十七,设定赛事的人脑筋有弊端吧?还爬桅杆,当我是猴吗?”
他抱着桅杆死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死命爬,但手脚笨拙,完整达不到小漕工身轻如燕的程度,还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如同一只粗笨的狗熊,引的围观世人轰然大笑,都被他的行动逗的乐不成支,此中最不顾仪态者当属柏十七,笑的全无形象。
“子恒,真应当让京都跟姑苏追捧你的那帮小女娘们来都来抚玩下你的英姿。”她擦着笑出来的眼泪喊道。
赵子恒卡壳了:“不是……我说十七,你没事儿搞这些奇特的项目,莫非普通的擂台赛不是射箭骑马或者琴棋书画之类的吗?”骑马射箭固然不是他的专业范畴,但琴棋书画或者写几句风花雪月的酸诗他还是很善于的。
“不如转头找少帮主跟他比比?”
柏十七:“……”
赵无咎唇角微弯,不由自主便暴露一点笑意。
赵无咎:“……也就比鬼画符强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