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他之前在后妃那儿从未出过这等丑事,怎地到了他莲花儿身上,一再失守……难不成是憋了太久,真不可了?
“好,好,这会儿不来了。”他宠溺地答复梦中的她。
“睡了一天未曾进食,怕是饿狠了罢?”湛煊那里还来得及笑话,心疼支起家,伸手便要将她抱起,“快起来吃些东西。”
湛煊先落了地,他哈腰伸手接出湛莲,然后拦腰打横,将她一把抱起。
湛莲睡了一日,只觉全部骨头架还是散的,她跟没骨头似的借着三哥哥才软绵绵支起了身,还不断地哼哼唧唧。
湛莲吃惊,“三哥哥……”
她上了本身的轿舆,自昭华宫而出,却在一条小道上与帝王銮舆相遇,半晌后,寺人们抬着已空的公主轿銮拜别,帝舆中多了一道身影。
“殿下醒了么?”这悄悄儿的声音,来自顺安公公。
温热的呼吸拂在湛莲颈边,让她不免缩缩脖子悄悄一笑,“哥哥……”她正要说话,肚子里收回“咕咕”的声间,让她宽裕得将小脸一红,往被子里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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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莲才尝到一点滋味,忽而感受又没了。一阵空虚失落袭来,她迁怒地拍三哥哥肩膀,“哥哥又在内里!”
湛煊已无地自容。他已思疑起本身,乃至悔怨没听顺安的话。
湛煊仰天长叹。
湛煊如有似无地应了一声,拇指在她下巴尖上来回摩挲,将她的脸颊亲了一口又一口,湛莲又不依地轻唤,他这才缓缓抬开端来。
“你睡了一整天,小懒虫。”他轻抚她柔嫩的耳廓,宠嬖的笑容挂在唇边不去,眼底似是有繁星闪动。他低下了头,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拿鼻子蹭蹭她,“朕忙了一日,返来见你还在睡。”
“快中午了。”喜芳忙道。
湛莲对上他的视野,背光中三哥哥的眸子既黑,又亮,又沉。
她不及扣问,就被上前的湛煊猛地推入大床内,惊呼声被封在四唇间。
“是……”
“陛下,那桌上有酒!”顺安吃紧忙喊道。
甚么不来了?喜芳与蕊儿面面相觑,喜芳小声道:“主子,咱是不是得回公主府了?”
主子原洁白得空的颈子上怎地到处又红又青,这是被天家掐了么?蕊儿上前悄悄勾起湛莲的领口往里一看,一张脸全都皱在了一处。
不知为何,她突地心跳加快了两分。
湛煊凝睇着她,悄悄拂过她汗湿的额发,唇角高低垂起。半晌,他又情不自禁地低头含吮她的红唇。
他一颗老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
只是湛莲昨夜实在被折腾得太狠了,喜芳推她,她还觉得是三哥哥,回身将被子一蒙盖了严实,嘴里还哭嚷着不来了,不来了。
她们忙屈膝下跪,湛煊头也不回,“起来罢,去打热水来为你们主子擦擦身子,莫吵了她睡觉。”
湛莲迷含混糊地听着听着,实在也支撑不住,小扇子似的眼睫毛扇了两扇,又沉甜睡去。
湛莲呼吸凝窒了一瞬。
顺安一听要热水大惊失容,见湛煊黑着一张脸出来,谨慎翼翼瞄了两眼,大气也不敢出。
不出半晌,湛莲就被亲得气喘吁吁,她羞赧低语,“三哥哥,有人在外头……”
湛莲勉强展开仍沉重的眼皮,“甚么时候了?”那嗓音哑得跟破锣普通了。
湛煊抬目睹她们出去,怕再待下去更离不开,便交代二人几句,这才拜别。
本来另有那种的伉俪之礼,*之欢……怪不得画册上有那么多样儿的……湛莲的脸烧起来了。
湛莲充耳不闻,动也不动。
湛煊震出笑声,贴在她耳边道:“乖儿,你那么乖,朕那里停得下来?”
快至中午,良贵妃遣了人来,说是康乐公主若还未回府,便一道去插手宫宴,凑个热烈。喜芳不得已再次叫喊主子,湛莲差点儿发了脾气,喜芳吃紧道:“殿下,良贵妃派人来请,奴婢们不晓得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