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迈已然听得呆了,怔在那边没有反应。
“我家大哥都没发话,你一外人,凭甚么替我们做主?”
“读书人就是鬼得很,姓周的是用心让我们送命呢!”
“好,好,好!”
“此话当真?”
“周兄弟,我晓得你百口都叫鞑子杀了,你报仇心切,可你也不能拿我们弟兄性命不当回事吧?”彭大柱是佩服周士相,也恭敬读书人,可事关自家性命,忍不住也抱怨起来。
“你要跟我干?”
见世人都对打罗定没有信心,周士相不由道:“我们人少是不假,可正因为罗定的清军不把我们当回事,想不到我们会有胆去打它,以是我们才会有赢的机遇。以有备对无备,只要我们大伙同心,我以为拿下罗定城的机遇很大,起码有一半的机遇!”
程邦俊连续三个“好”字,看周士相是越看越欢乐,感慨万分的同时对这手刃由云龙替父母妻儿报仇的新会秀才是刮目相看。
程邦俊则是大喜过望,冲动不已,恨不得当场就把周士相这话坐实,免得胡全等人忏悔。至于周士相和这帮匪贼甚么干系,他不管!说话是否管用,他也不管!他要的只是这帮匪贼肯去打罗定城,别的的他甚么也不管,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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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虚言!”
闻言,彭大柱失声道:“周兄弟,你真是想叫我们送命?!”
“我们也并非是强攻力取,老虎再凶它也有打盹的时候,我们瞅着空子偷袭它一把,莫非就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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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男人们谁也没有说话,一时还没消化周士相的话,都在那呆呆的看着他。好久,满脸横肉的葛五俄然大声骂了句:“干他娘,秀才都要干票大的,老子当了一辈子匪贼,莫非还不如个秀才了!弟兄们,干他票大的,洗了罗定城!”
“再说,这世上就没有没法打的仗,人多也不必然会赢,自古以来以少胜多的战事还少了吗!大伙既然落草为寇当了匪贼,这脑袋便是系在腰袋上了,说不得哪天就要人头落地。既然如此,大伙何不干票大的,所谓窃钩者诛、窃国者侯,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便是成不了大事,能抢到罗定城的赋税老是好的,那可比大伙打家劫舍来很多。”
周士相思虑半晌,道:“七日以后!”
胡老迈接过话道:“不是怕不怕的事,而是我们气力太弱,这仗,没法打啊。”
不想周士相却点头道:“宋先生,彭兄弟,我并非诓那姓程的,而是至心想劝胡大哥和诸位兄弟去打罗定城。”
胡老迈认识到本身仿佛说错了话,脸上非常讪讪。不过宋襄公倒是一脸安然,涓滴没有介怀的模样。
“如果好打,我们早就去打了,又何必躲在这山里呢。”
“谁个天生就是匪贼?又是谁说读书人不能和匪贼搭伙的?远得不说,宋先生不也是和大伙合在一块吗?”
“是啊,弟兄们之前不是没有和鞑子干过,可鞑子确是比我们短长,我们又只这点人,真要去打罗定城,恐怕连给人家塞牙缝都不敷。”
等静下来后,宋襄公才道:“大师也别生机,许周兄弟是诓那姓程的呢。”
“这仗,打不得,也没法打!”
“胡将军,既然贵部有如此决计,那本官在此就祝将军马到功成!待将军拿下罗定之日,本官亲身为将军披袍戴冠,并替将军向朝廷请功!”
“先前说得明显白白,光拿东西不做事,这他娘的屁大会工夫,你就让我们去送命,你安的甚么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