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士相表示葛五和秃子别急,他对葛五摇了点头,说道:“葛五兄弟刚才这话说得可不对。”
“噢,对,这不就是那甚么,可持续生长吗!”葛五摸着脑袋,总算把这个名词给想了出来。
“如果这么个公库,那我没定见。”
宋襄公那句话说得最实在,有人有粮有地盘,你才是个官;没人没粮没地盘,你就是个匪。这话说得太有事理了,是以只要周士相的体例能让他胡全快速具有本身的人马,地盘,他便无前提支撑他。读书人嘛,脑筋必定要比我们这些粗人好使,那花花肠子就让他们动吧。
赵四海细心揣摩,真如果把公库的权力捏在自家兄弟手中,那就是再设上一百个公库也没题目,归正东西都是自家的,到时想拿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想到其间好处,不由暴露笑容。
“打一枪换一个处所?”胡老迈一愣,不知周士相说的是甚么意义。
“我听宋先生说过,广东的清军除了重兵占有的广州,其他处所驻守的绿营兵并未几,以是我觉得我们大能够从这些绿营兵驻守的处所动手,抢他几次,银子、粮食不都有了?”
“抢鞑子的?”
“这些老弱妇孺实在就是我们手中的人质,你们想,这老婆孩子都扣在我们手中,到时他能不听我们的话,不跟我们走?我们现在占了罗定,打的又是明军的灯号,清军绝对不会放过我们,以是弟兄们必定要和清军干一仗,届时这些个青壮就是我们的仰仗,我们捏着他们老婆孩子,不怕他们不肯卖力!有人替我们卖力,弟兄们还怕打不过清军?就是真打不过,有这么多人替大伙顶着,如何也能跑得掉吧?”
“事理是有事理,题目是那有八百多人,我们拿甚么赡养他们,你明天但是当众包管他们甚么大家有饭吃、大家有衣穿、大家有肉吃的!到时拿不出粮食来,如何办?”赵四海头疼的是这个题目。
葛五呸了一口,哼道:“老子天生就是个匪贼,之前做些打家劫舍的小活动,现在周兄弟你说要我们跟着胡大哥做大买卖,那咱兄弟就跟着干,没说的,抢鞑子的就抢鞑子的!我兄弟二人如果皱个眉头,就不是爹娘养的!”
急需保举票打击首页新书榜,错过这周,我再无机遇,请各位书友能够予以火力援助!
“接着抢?”赵四海一怔,“抢谁的?”
杀大户?
“流寇和官府并不冲突。”
胡老迈笑着摇了点头,宋襄公将周士相要做的事情都和他说了,固然有些做法传了出去名声不太好,不过他本就是个匪贼,又怕的甚么名声不好。
听了这话,赵四海顿时不快起来:“秀才莫要瞧不起弟兄们,弟兄们若真怕鞑子,就不会提着脑袋跟你杀进罗定城来了!”
“没,没了!”
周士相的安排满是为老弟兄们着想,又好一番解释,世人那里另有甚么不满。
葛5、葛六两兄弟两眼刹时出现光彩,余众也一个个泛出非常的光彩。
前头说要带着人产业官府发财,屁股一转又说要带着人家做流寇打官府发财,你要不给个公道的解释,人家如何看你?
“那今后呢,这罗定统共就几家大户,又被我们敲了一笔粮食出来,手头还能剩多少,能顶多久?这粮食如果吃光了,我们如何办?难不成真要白养着他们?”赵四海还是不看好这个别例。
“这...”葛五那里晓得。
“对啊,凭甚么分给他们?”秃子听了半天,就这件事听得最明白,当下不顾肩膀生疼也嚷了起来。
周士相笑道:“以是我们要打一枪换一个处所,叫清军剿不了我们。”
“大伙既然对我的安排没有定见,那就请大伙打起精力来,这两天把部下的兵好生训一训,两天后我们就方法着他们干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