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
“打一枪换一个处所?”胡老迈一愣,不知周士相说的是甚么意义。
“抢鞑子的?”
“弟兄们另有甚么话要说吗?”
“本来如此!”葛五的黑脸立时又红光满面,“我说嘛,周兄弟是脑筋好使的豪杰人物,如何就会想出替别人做甚么...做甚么来着?”
周士相笑道:“以是我们要打一枪换一个处所,叫清军剿不了我们。”
周士相道:“敢问五哥,这公库是由何人保管,这分发赋税又是由何人来卖力?”
周士相解释道:“就是抢完这个处所后,我们顿时转到别地去,让清军摸不清我们在哪,下一处又要抢哪。只要我们每次动手都在他们前面,他们的鼻子就始终被我们捏着,到时,不怕抢不到东西,也不消怕被他们围上。他们包抄不了我们,我们天然能够跑得掉。”
“事理是有事理,题目是那有八百多人,我们拿甚么赡养他们,你明天但是当众包管他们甚么大家有饭吃、大家有衣穿、大家有肉吃的!到时拿不出粮食来,如何办?”赵四海头疼的是这个题目。
“这不结了!”
听了胡老迈这话,赵四海也道:“对啊,昨儿秀才还对我们说要发大财,就得自个当官府,可如果我们去做了流寇,还官府不就干不成了?”
周士相猛一击掌,“只要我们把公库拿在手中,把分发的权力捏在手中,这公库里的东西不还是老弟兄们的?到时分不分,还不是你们说了算?何况,有那么多人替我们抢,到时不是怕分不分的题目,而是怕大伙拿得动拿不动的题目!”
“我听宋先生说过,广东的清军除了重兵占有的广州,其他处所驻守的绿营兵并未几,以是我觉得我们大能够从这些绿营兵驻守的处所动手,抢他几次,银子、粮食不都有了?”
“接着抢?”赵四海一怔,“抢谁的?”
葛5、赵四海他们也是莫名奇妙,这话倒是个希奇话。
听了这话,赵四海顿时不快起来:“秀才莫要瞧不起弟兄们,弟兄们若真怕鞑子,就不会提着脑袋跟你杀进罗定城来了!”
“大伙既然对我的安排没有定见,那就请大伙打起精力来,这两天把部下的兵好生训一训,两天后我们就方法着他们干大事!”
“清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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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五呸了一口,哼道:“老子天生就是个匪贼,之前做些打家劫舍的小活动,现在周兄弟你说要我们跟着胡大哥做大买卖,那咱兄弟就跟着干,没说的,抢鞑子的就抢鞑子的!我兄弟二人如果皱个眉头,就不是爹娘养的!”
“那公库是昨回事?你真筹算把今后抢来的东西同一保管,然后再分给那些人?”这事赵四海白日就想在内心,直到这会才吐出来要问个明白。
前头说要带着人产业官府发财,屁股一转又说要带着人家做流寇打官府发财,你要不给个公道的解释,人家如何看你?
如此解释,胡老迈听懂了,点了点头后,却有些不承认,他道:“照你说的,那我们不成流寇了?老王爷活着的时候就说过,自古官府不怕流寇只畏坐匪,流寇都是开初闹得凶,可时候久了,官府总有对于的体例,以是流寇成不了气候。再说我刚受了永历朝廷的任命,周兄弟在寨子里也说让大伙靠着永历朝廷搏个出身,这如果我们去干流寇的事,永历朝廷那边如何看我们?我们还如何当这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