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么个公库,那我没定见。”
赵四海的这个题目让周士相也头疼,心生一种拆东墙补西墙的费事感,可再如何费事,他总得把话说圆,不然,可就是自个打自个嘴巴了。
“大伙既然对我的安排没有定见,那就请大伙打起精力来,这两天把部下的兵好生训一训,两天后我们就方法着他们干大事!”
“我们跟下人手太少,力量也太弱,并且大敌就在面前,以是这罗定的官府我们就是想当,也当了几天。几天工夫,能发多大财?是以我们就得趁这几天把我们的力量扩大,然后再去抢别的处所,等我们抢得赋税多了,绑来的百姓也多了,这能兵戈的青壮天然也就多了,到时我们兵强马壮的天然不消怕清军来打我们,等阿谁时候我们才气安稳的干官府的买卖。以是我说,这流寇和官府不冲突,关头还是我们气力能不能撑起官府这面牌子的题目!一样的事理,我们有气力,永历朝廷就会认我们,若没气力,他们正眼都不会瞧我们!”
“那今后呢,这罗定统共就几家大户,又被我们敲了一笔粮食出来,手头还能剩多少,能顶多久?这粮食如果吃光了,我们如何办?难不成真要白养着他们?”赵四海还是不看好这个别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