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姜神采如常,因说:“请娘娘屏退摆布。”
陈阿娇一口香茗差点喷将出来,大大讶异:“这可如何说?”
阿娇又说道:“你厥后机遇之下,也入了宫,这些许年来,怕是也惦记取这个妹子吧?只不过……高墙厚瓦的,要见个面儿,哪那么轻易!”阿娇因叹一口气,这宫里的女人,原该都是不欢愉的。
楚姜因说:“那日在掖庭黑屋子里,婢子被嬷嬷掴掌,挨了几天鬼一样的日子,可好——有一人倒半夜摸来给婢子送药、送吃食,婢子内心感激,昏倒中也不忘问仇人名字……”
殿里顿时温馨下来。陈阿娇刚想问话,不想那楚姜已“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陈阿娇大惊:“好好说话儿,没的这模样做甚么?”因递了细绢子去:“好好擦擦,女人家家的,哭丑了——”她还像小时候那样儿,怪风趣的一名小翁主,说话跟大人似的,但又有些娃娃的含混,真挺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