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不公道,
白袍人将浓酒一饮而尽,从宽袍肥袖里抽出一根骨棒,一脚踢翻桌案,仰天长叹一口气:“多说无益,存亡相见吧。”
“朋友不该难堪朋友。”黑袍人长叹一声,公然持续说下去:“你追到这里,倒是难堪我了。”
提坛再注半盏酒,黑袍人悄悄皱眉:“朋友,向来只要我难堪别人,别人未曾难堪熬我。”
“你真是只老狐狸。”黑袍白袍相视而笑,持续喝酒谈乐。
“你没有背后脱手,还算光亮正大。”
只要天晓得。
白袍人亮出兵刃,黑袍人也不甘掉队,他从袖子里取出一根与白袍人不异的骨棒,只不过这条巨骨通体乌黑,没有半点光芒。
寒九点点头,再饮半口酒:“你对我说如许的话,也难堪我了。”
他们用心放走寒九,并不是看不穿寒九的把戏之功,而是早就看出了小妹深意。
“多谢了。”
黑袍人举盏轻碰,轻饮半口,嘴角有笑:“你若没看出来,那一棒子怎会不留活口?”
“你省省吧,你如果瞎了,我如何杀韶华灭口给你看?”小妹气得转过身,恨得自言自语:“这几个没用的东西,连个毛小子都拦不住,我去杀了他们!”
小妹一身素裙,在飘雪里拨弄筝音,它洁白如雪,是雪花里最美的一朵。
“谢老七,莫非你不是?”
黑袍人悄悄赞成,白袍人却一声嗤笑:“幻像能够千千万,我们看到的他,一定就是真的他。”
黑袍人点点头,微微感喟:“以是,你说不管杀哪个都是错这类话,清楚是骗鬼的话。”
“谁说不是呢?”寒九对白袍人点点头。
鲜血浮冰,更加可骇。
“凡事总有第一次。”寒九冷冷一笑:“不然不公道。”
前两关过得如此轻松,这一关却惨遭杀手。
“喝了这杯酒,大师是朋友。”黑袍人放下酒盏,对寒九轻笑:“现在,我们之间能够说说朋友的话吗?”
“这有点难办。”白袍人搓了搓额头,一声苦叹:“不管杀哪个都是错,到天荒地老也杀不完。”
“你觉得妹君真的想让我们拦住他?”白袍人反问,嘴角深意的笑容。
寒九追着风雪行风,当他正在想下一关卡会碰到甚么人时,他见到了小妹。
白袍人脱手时,黑袍人一跃而出,他以棒为剑,刺向寒九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