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刘狗娃的话,那名队正固然不肯意立即放高保勖等人进营,但看到高保勖手捧着金黄的圣旨,只得不情不肯的让开了一条通道。
进到宫里,只见那呆萌的三皇子高保融,已陪坐在南平国皇上的身边,插科讥笑,逗得皇上呵笑连连,老皱惨白的脸,也润起了一丝赤色,不见了几天前的那副病怏怏的模样。
“他们还没有造反,我们有皇上的圣旨,再加上大皇子二皇子的令牌,待会我们不待通报,直闯中宫,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让他们来不及反应,便节制住了金杜二将,只要勒迫住了他们二人,那便万事皆休了。”刘狗娃晓得,金杜二人已有所筹办,要完成宣旨的任务,只要火中取栗,险中求胜了,便对高保勖缓缓的说道。
待杜金二人拜别后,高保勖便立即聚将点兵,在刘狗娃的建议下,各军临时置换军官,做到兵不知将,将不知兵,只要听令行事,便于高保勖统帅全军。
杜冲和金顺谢过了高保勖以后,便在高保勖指派的两名御林卫的引领下,出了虎帐,向皇宫去了。
“你们放心,这只是万不得已而为之,只要金杜二人肯奉皇命行事,我们也不消真的挟持他们,等会还要范将军看俺眼色,见机行事了。”刘狗娃强作浅笑道,心知第一次把本身置于如许的危墙之下,极度伤害,但为了安抚高保勖他们,免得他们暴露马脚,还是强颜浅笑,浑作十拿九稳的模样。
高保勖也看出了题目,但都到了城防虎帐门口,开弓已没有了转头箭,不由望着刘狗娃,问道:“那我们该如何办?”
杜冲和金顺听高保勖宣读了旨意,晓得四皇子高保勖,是来掠取城防的军权了,不由惊得目瞪口呆,愣在了当场,健忘了接旨。
“末将服从,愿为皇上和四皇子效死。”范浩然听了刘狗娃的话,见高保勖没有贰言,便立即向高保勖宣誓道。
高保勖待杜金二人接了圣旨,上交了兵符,便向杜金二人拱手笑道:“恭喜二位将军荣降低位,现在皇上正在宫里等着召见二位将军,还请二位将军速去应召。”
但是那名军士前脚刚进了帅营,高保勖等人后脚也到了帅营,范浩然向部下御林卫使了个防备的眼色,便在帅营门口大声喊道:“圣旨到。”
那名队正看到刘狗娃等人趾高气扬的模样,心下流移不定,待高保勖进了营不久,便立即叮咛一名部下军士绕道帅营,要抄在高保勖等人面前。
不久,高保勖和刘狗娃等人,来到城防虎帐,只见虎帐辕门口,军伍严神防备,一队队的军士来往巡查,刘狗娃忙拉住高保勖,指着那些守营军士,说道:“四皇子,你看辕门口那些军士,守个辕门,个个执枪带弓,那些巡营军士也是一样全部武装,他们较着是有所筹办了的,我们还是得谨慎行事了。”
刘狗娃在南平国迟误了几天时候,正想向高保勖告别,高保勖却向皇上保举了刘狗娃,皇上传旨召见,刘狗娃只得又仓促进宫,去见南平国皇上。
范浩然也承认了高保勖的话,望了望身后本身带来的十几个御林卫,又望着刘狗娃,本身等人少,就如许冒莽撞失的闯出来,总感觉刘狗娃的主张,有些欠安妥。
望着泰然处之的刘狗娃,高保勖神情松弛了很多,又忐忑的问道:“如许会不会把干系搞的太僵了,令他们没有了转头路,孤掷一注,反而得不偿失?”
“大皇子和二皇子被封王了?”杜冲和金顺闻言,再看到大皇子二皇子的令牌,不由又都是一愣,望着高保勖,异口同声的问道。
“不错,方才被封了王爵,现在正在陪着皇上旁观斗蟋蟀比赛呢。”高保勖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