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没有造反,我们有皇上的圣旨,再加上大皇子二皇子的令牌,待会我们不待通报,直闯中宫,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让他们来不及反应,便节制住了金杜二将,只要勒迫住了他们二人,那便万事皆休了。”刘狗娃晓得,金杜二人已有所筹办,要完成宣旨的任务,只要火中取栗,险中求胜了,便对高保勖缓缓的说道。
高保勖也看出了题目,但都到了城防虎帐门口,开弓已没有了转头箭,不由望着刘狗娃,问道:“那我们该如何办?”
待杜金二人拜别后,高保勖便立即聚将点兵,在刘狗娃的建议下,各军临时置换军官,做到兵不知将,将不知兵,只要听令行事,便于高保勖统帅全军。
斗蟋蟀比赛过后的几天,在南平国皇上成心的包庇下,大皇子和二皇子只是被剥夺了政事权军权各种权力,做了个闲散王爷,摆布丞相引咎告老,其他官员将帅或贬谪或明升暗降,全数被各种来由剥夺了权力,一场看似危急重重的宫变,完美的化于无形,全程没有杀掉一人。
“你们放心,这只是万不得已而为之,只要金杜二人肯奉皇命行事,我们也不消真的挟持他们,等会还要范将军看俺眼色,见机行事了。”刘狗娃强作浅笑道,心知第一次把本身置于如许的危墙之下,极度伤害,但为了安抚高保勖他们,免得他们暴露马脚,还是强颜浅笑,浑作十拿九稳的模样。
“不错,方才被封了王爵,现在正在陪着皇上旁观斗蟋蟀比赛呢。”高保勖回道。
“大皇子和二皇子被封王了?”杜冲和金顺闻言,再看到大皇子二皇子的令牌,不由又都是一愣,望着高保勖,异口同声的问道。
杜冲和金顺半信半疑的相互看了一眼,又看到四周分站着的御林卫,手按刀把,冷冷的看着本身等跪着的人,只得半推半就的喊了几声万岁后,便向高保勖跪接了圣旨,也依旨意上交了各自的兵符,让刘狗娃等人暗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