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那名方姓的参军又被派上了虎头山,已经没有了前天那气势汹汹的模样,身边还伴随来了一名老学究。见到刘狗娃,那名方副参军便指着那名老学究,撅着嘴说道:“这位是户曹参军黄运大人,是来劝你们弃暗投明的,快来拜见吧。”
“你们的前提太低了,我们不能接管。”四头人邓二狗趋前,看着有些惶恐失容的黄运和方副参军说道。
过了五天,州城才艰巨的传来动静,朝廷南下的军队主帅,公然是刘知远,在三天前,便已经攻陷了宋州城,史卫义带着剩下的残军,已经南下逃奔了宿州的唐军,本来史卫义早已和唐国的使者勾搭上了,唐国员外郎邱少安曾跟本身提过了一口,只是本身当时老想着为虎头山投机,并不放在心上。
山上世人听了那方副参军的话,有人忍不住,哼了一声,有人叫滚吧,刘狗娃则淡淡的说道:“两位远来是客,请坐吧。”不说见礼,也不说不见礼。
刘狗娃只好用熟行法,趁夜色下山,但山下的军队也有对于他们的体例,便是扼守山的间隔拉得远远的,以火为号,实施联营,发明有人下山,便像收网一样,把下山的人围歼,比白日更伤害,因为夜色,对敌我两边都是对等的,一旦下山的人被发明,那便厄运难逃了,刘狗娃只能作罢。
山下的官军困了虎头山几天后,便派了一名方姓的军曹副参军,上山劝降,尽是恐吓的意义,投降了如何如何活命,不投降则如何死无葬身之地,抄家灭门甚么的,一点利诱的意义都没有,毫无诚意,让人听了感觉屈辱,刘狗娃还没出声,便被张三李四摈除下了山。
“利落。”那黄运不由多看了刘狗娃一眼,赞道,随后又说道:“我们主帅说,现在已查明,你们虎头山勾搭唐蜀两国,暗害造反,罪不容诛,但我们主帅大仁大义,只要你们放下兵器投降,他便会奏请朝廷从宽定罪,望你们好自珍惜了。你们也不要觉得,虎头山山高路陡,易守难攻,便自恃有凭了,我们主帅只是不屑如郝东卿史卫义般,偷袭诈取你们虎头山,多生殛毙,有违天和罢了,不然,现在是夏秋之际,气候枯燥,山上落叶枯草较多,只须四下点起一把火,你们便会十死无生,走投无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