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又想喝酒了?”刘狗娃估计傻子找他,大抵是酒瘾又犯了,固然被他的所谓尊称搞的嘀笑皆非,但还是和言问道。
傻子回山里几天后,又回到刘家酒记,这一次捎来了些野兔山鸡乌鸟,刘狗娃见面开打趣道:“傻子,山匪给你开通行证了,准你上山打猎啦?”
“是,哦不是……阿谁阿谁……”
“哦哦,是蛋大哥,不不,是狗蛋大哥,都怪乡里人尊称别人名字总喜好拆开来叫,别扭,嘿嘿。”傻子嘿嘿傻笑道。
“你如许就做了盗窟的四当家了?”刘狗娃闻言,不由惊诧相问。
“哈哈,俺不但能够上山打猎,并且随时能够到山里的寨子喝酒,盗窟里的王头人,赵头人,孙头人非常客气,亲身下山聘请俺到山上坐第四把交椅,一起上直夸俺箭法好,是山里打猎第一人,有俺坐镇,无人敢撸虎须。还说前些天,大师闹的是一场曲解,不打不了解,相视甚么泯恩仇,记不住了,归恰是大师和好了,有酒大师喝,有肉大师吃,有钱大师分。这是孙头人说的。”傻子对劲洋洋的说道。
刘狗娃来到那人面前,感到非常不测,尾随他的竟是胖小子傻子,此时的他见刘狗娃盯着他看,不由憨憨的挠头傻笑。刘狗娃提着的心松弛下来,问道:“傻子,这么晚了,如何还在城里浪荡?须知,人吓人,会吓死人哦。”
五天后,林昆到刘家酒记告别,提早上州城到差,趁便谢恩于史卫义在州府的周旋,让他免于罪恶,重获军权,林掌柜前天也已把酒盏让渡出去,决定百口随林昆迁往州城,另图生长。
“坐了第八交椅吧,也许是第九交椅,不太记得了,当时到盗窟洞里时,堂上摆了很多张木椅子,很多叔伯年老迈姐都站在边上,让俺一个后生小子坐着,怪不美意义的,俺便叫大师随便坐,不消客气,刚开端大师还挺客气的,不肯坐,厥后还是王头人开了口,大师才坐了下来一起喝酒,一起吃肉,实在没重视本身坐哪了,呵呵。”
“俺没处所住了。”傻子低着头低声道,说完偷偷瞟了刘狗娃一眼。
第二天,果不其然,王福副都尉底子就不承认熟谙张东平,反咬一口,说张东平队官是你林都尉的旧部属,为了脱罪而教唆张东平诬告他,这场正副都尉的相互指责,闹得满城风雨,路人皆知,甚嚣尘上,直到州城里的特使下来调查方止。但最后的调查成果是各胜半理,无据可证,林昆作为小宋城军队主官,负有虎帐打斗不成推辞的任务,调任节度使州巡官,统管四千多士卒,相称于明升暗降,州巡官主管全州内部防务,后代说法就是州城里的杂牌军,二流军队,报酬练习远远不是主战军队可比。而王副都尉则顶替林昆,出任都尉一职,节制小宋城军队,张东平杀人认罪,按军律贬为军奴,替甲士洗衣做饭,搬抬辎重,擦拭兵器,当时的甲士身份较高,没有杀人偿命一说,除非罪大恶极,人神共怒,或者被杀的人身份比他高除外。
“你不是坐了第四把交椅吗?”
刘狗娃看到傻子憨憨的模样,不由笑问道:“在山上住的好好的,如何没处所住了,你做了甚么好事,惹你爹活力,被你爹赶出来了吧?”
“好咧,感谢狗哥哥,不不,是狗蛋哥哥。”傻子急不择言,满脸通红,提起两坛酒,飞也似的跑出坊门,往城外一溜烟而去。刘狗娃望着傻子远去的背影,哭笑不得。
“那这些人是从那里来的?如何就占了山头?”刘狗娃现在才看到傻子身上麻衣有几处破口,手臂上有几处伤口,都已止血结痂,想来他也是被揍得不轻,狼狈逃下山来,不由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