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信都阵势平坦,土田饶衍,境内土阜垒垒。
白裙少女听闻蓝袍少年自称为朕,一点不敷为奇,反而捂嘴轻笑了起来,“咯咯,公子,您为何又自称为朕了,不可,你先前说好的,倘若谁说错了称呼,就罚谁捶背揉肩,呐,现在奴家正觉双肩酸痛,公子您就帮奴家一下吧。”
“哎呀,不算嘛,公子您都没有帮奴家,奴家才不要,此次我们算扯平了。”白裙少女也自知说错了称呼,但却挑着柳眉,不肯承诺。
乐文倒是哈哈一笑,“兄台,你烹制的烤兔肉太甘旨了,鄙人多有失礼,请兄台莫要见怪啊。”
白裙少女感觉蓝袍少年所言有理,但心中自知又吃了蓝袍少年的亏,有些不甘心的点点头,“那好吧,不过奴家只帮公子一刻钟哦,奴家本就累了,如果还像明天一样,要奴家帮陛下半个时候,岂不是要累死奴家呢。”
乐文倒是不觉得然,对其一摆手,然后从怀中取出了一锭银子,递到黑衣少年身前,“呃,鄙人这里有一锭银子,不知可否能买下兄台的半只兔肉?”
此等甘旨,即便是乐文尝遍了珍羞甘旨、八珍玉食、貔貅大餐,也是不由为之心中悄悄奖饰,忍不住又咬了几口手中的烤肉,只觉有人仿佛在看他,他一昂首,倒是发明那黑衣少年正以惊奇的目光望着他。
《周礼・职方》云:“河内曰冀州。”
蓝袍少年倒是想要认账,用心抬高声音笑道:“呵呵,那你让本公子为你在此处揉肩,倘若让人瞧见,岂不是也要引来无数惊奇目光吗?”
这一对少年男女是谁呢,天然是我们的仆人公乐文,与嫦娥仙子了,两人骑着赤兔马几日便来到了冀州边疆的小城,在四周的几个小城镇又玩耍了几日,便来到了这信都城。
白裙少女看到蓝袍少年不怀美意的眼神,白了蓝袍少年一眼,撇了撇嘴道:“哼,公子到了早晨,奴家就又要被公子欺负了,公子那里还会帮奴家呢,公子,奴家不依,你要犒赏点甚么,才行。”
便对其抱拳道:“如此,那鄙人就美意难却了,多谢!”
白裙少女倒是脸上一红,白了蓝袍少年一眼,哼了一声,“哼,公子明知故问,这里不时人来人往,你让奴家在此处脱鞋子,岂不是让奴产业众出丑,真是羞死人了。”
黑衣少年倒是不觉得意,一摆手道:“诶,中间就该如此萧洒,某就看不惯那些繁文缛节,来,这半只烤兔肉,也归你了。”
乐文刚开端被这黑衣少年俄然拔剑,还真吓了一跳,还觉得这黑衣少年要对他脱手,倒是让贰心中一惊,但是这黑衣少年前面自称剑侠王越,更是让贰心中惊奇更甚。
白裙少女倒是赶紧捂住了蓝袍少年的嘴,警戒道:“……陛下,莫要让外人听到了,如果让外人听到了,我们想要出冀州就难了。”
“兄台如此豪情,让人佩服,不知兄台高姓大名?”乐文感觉这黑衣少年是个利落之人,便想与之交友一番。
一旁的蓝袍少年,淡淡一笑,握了握白裙少女纤手,“在这小城没玩多久,你就喊累了,如果再玩转一个城镇,那你岂不是要朕着你走喽?”
“公子,您在了望何物?”嫦娥有些不解的也往远处望了望,只是看到一缕青烟从树林里冒出,也并没有甚么希奇的。
蓝袍少年也自知说错了,便摆摆手,然后眼中暴露一丝奥秘的笑容,看了看四周,“……也罢,本公子帮你一下就帮一下吧,只是你双脚疲惫了,为何要朕为你按摩双肩呢。”
只是半晌,乐文与嫦娥便信步来到了树林中,看到一处篝火旁,一名二十岁摆布,身着黑衣劲装,边幅甚巍,背上负着一把青色宝剑,正坐在一块玄色岩石上,一手握着一根树枝,树枝上串着一只皮焦肉嫩,上面还冒着油脂的烤兔肉,此烤肉不但味道奇香,并且看上一眼,便让报酬腹中打鼓,口中生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