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前去永宁侯府的马车,容晚玉回想起田康那番醉酒之言。
让权贵豪绅,按实际田亩交纳足额税款,如此才气减轻百姓的重担。
“上回晚玉冲撞了大舅母,特来向大舅母告罪。”
“这事儿,本来就是表哥帮衬我,才对上了田家公子。说来,大舅母的mm是田批示的母亲,不知大舅母可否牵线,便是让晚玉亲口向田批示赔罪也好,以免连累表哥宦途。”
到了大舅母地点的院落,等通传时候,容晚玉先随便打量了一番。
容晚玉略思忖,提笔写下两封信,一封写给在内行商的钟无岐,一封写给了花容阁的花掌柜。
他说大舅母和田首辅有染,表哥是两人的私生子。
若当真是田首辅残害忠良,那永宁侯府得以保全至今,多数便是因为侯府中另有田首辅的恋人和血脉。
容晚玉闻声管家的话,心头一暖,遐想到大舅母那桩尚未切当的风骚佳话,只感觉那番指责更加好笑。
秋扇等人看在眼里,皆吓了一跳,想着枇杷易上火,便是姑爷送来的,也不能一次吃这么多。
“我能做些甚么......”
无人晓得,这个被骂的狗血淋头的狗官,冷静负担着多大的任务。
仿佛只要效嘴里的甜才气压住心中的苦闷。
大舅母方才拿起枇杷的手一顿,一抹惶恐被容晚玉捕获。
“此事,倒是不当。”
在这些百姓乡绅看来,迟不归便是服从于田首辅的一条狗。
早些年,田首辅还只是户部尚书时,和永宁侯府的大娘舅以及永义侯府的侯爷交好。
最后又说永宁侯府两位将军战死有异,虽未说出此中隐情,但两相联络,容晚玉不难猜出他口中的幕后主使。
容晚玉奉求他派人汇集更充沛详确,且数量清楚的证据,为迟不归而后揭露田首辅做筹办。
若要假装,这一类货色,最轻易假装的就是药材和妆容所用之物,刚好是花容阁所运营之类。
后者,容晚玉命令重金,只要上报动静实在,只言片语,皆重重有赏。
最后,容晚玉才回迟不归的信,亦用了从迟不归那边得来的藏笔迹的特别药水。
永宁侯府的宅院,世世代代相传,扩建了很多,虽说并未豪侈装潢,但也非常宽广温馨。
可谓是倒行逆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