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柳御史自请去官,回越州养老后,宦海上,柳家便只剩下中了榜眼的柳书和。
“愚弟见殿下似有烦心,若殿下不嫌,可与愚弟说道一二,如有所用,愚弟万死不辞。”
柳书和闻言,暴露一脸崇拜之意,“殿下求贤若渴,广纳贤才,天下有才之士,莫不佩服殿下德才,愚弟难料这如繁星普通的门客,到底有多少。”
“有甚么事,便说吧。”
很快,马车穿越在一片错综庞大的冷巷里,最后停在了一间不起眼的院门前。
“殿下,现在迟不归一死,容家嫡女的婚事天然成了无稽之谈。陛下会不会是以迁怒容侍郎还难说,但容侍郎现在还是把持着户部但是不争的究竟,何况,那容家嫡女身后,另有永宁侯府。”
养才费的但是真金白银,哪怕柳家积年深厚,娴贵独揽后宫,越来越多的跟随者,只会养大只进不出的貔貅。
现在,容家大蜜斯容晚玉,医术高超名满都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去潜苑。”
他一个豪门学子,如安在初入宦海时,瞒过田首辅如许的下属,勾搭那么多的官绅?
容家二蜜斯?柳书和的心中划过一道疑问。
毕竟太子是名正言顺的储君,跟随他是局势所趋,可比逆流而上简朴很多。
二皇子只看了她一眼,既没有以往对她的似水柔情,也没有半分密切,仿佛是看一个陌生人普通。
若此罪为歪曲,那数量庞大的赃款在何人手中,天然不言而喻。
钟无岐自从成为了皇商,又有容晚玉在明,迟不归的权势在暗的帮忙,现在永丰商行在都城已然势头不小。
见二皇子踏入,翰林院编修柳书和立即上前向二皇子存候,“微臣见过殿下。”
但见二皇子味同嚼蜡普通,菜未动几口,酒却喝得极快,不由得将姿势放得更低。
容沁玉跟着侍从,心胸雀跃而入,正想软身施礼,却见另有一年青公子,不由得面上一僵。
虽口上应许此事,但二皇子也并不感觉容沁玉能堪大用,不过一个后宅女子,能成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