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皇留在宫顶用膳,说是家宴。”面对柳家人,二皇子要随性很多,直接翻开衣摆落座。
“去潜苑。”
容沁玉归根结底,不过一个内宅女子,又是庶女,对二皇子而言,不过是个听话的消遣之物。
虽称他为表弟,听着亲厚,但柳书和还是谨慎谢恩后,才坐在了二皇子的一侧,并抢先侍从一步亲手替他布菜。
二皇子略带倦意地捏了捏鼻梁骨,对部属说了去处。
“愚弟见殿下似有烦心,若殿下不嫌,可与愚弟说道一二,如有所用,愚弟万死不辞。”
眼下他烦苦衷很多,那里有闲心去对付一个消遣。
虽尚且难言富可敌国,但绝对是澧朝贩子中难以忽视的存在。
虽口上应许此事,但二皇子也并不感觉容沁玉能堪大用,不过一个后宅女子,能成甚么事?
他一个豪门学子,如安在初入宦海时,瞒过田首辅如许的下属,勾搭那么多的官绅?
现在,容家大蜜斯容晚玉,医术高超名满都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潜苑是二皇子的私宅,常常在此会晤门客,本日邀田相之宴也设在此处。
毕竟太子是名正言顺的储君,跟随他是局势所趋,可比逆流而上简朴很多。
柳书和见二皇子身后无人,不由很多问了一句,“殿下,田首辅他是晚些到?”
二皇子的话,让柳书和不敢答复,只冷静低头给二皇子续上酒。
二皇子闻言,压下心头的烦躁,改了话锋,“表弟所言不无事理。让她出去吧。”
柳书和听到这儿,也有些明白了,二皇子这是缺银子了。
自从柳御史自请去官,回越州养老后,宦海上,柳家便只剩下中了榜眼的柳书和。
容沁玉本日是经心打扮而来的,她已经太久没有见过二皇子,内心的焦炙可见一斑。
银子的事,不等田首辅返来,天然也没有下文。
若此罪为歪曲,那数量庞大的赃款在何人手中,天然不言而喻。
“有甚么事,便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