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姿势之寒微,连侍妾都不如,柳书和看在眼里,心中不免对她生出轻视之心。
“沁儿之心,本殿下明已。”
见容沁玉软和了态度,二皇子才算有了点好神采,伸手如同抚摩猫狗普通,摸了摸容沁玉的头顶。
反倒是他身边的柳书和,因为善于丹青之道,一眼认了出来。
“殿下,沁儿是太久未见殿下,思念难抑,一时失态,让殿下和柳编修见笑了。”
抛开这些,单论面貌,类似程度便说是钟宜湘还魂再生也不为过,可谓异景。
“水儿现在听我的话,已经把控住了父亲的心。只需再有一些光阴,便可劝说父亲纳她入府,届时,我们便能够通过水儿,撤除钟宜沛和容晚玉,她为主母,我为嫡女,沁儿便可与殿下相配。”
固然是有些小家子气的妇人之举,但容束与他亡妻当年的情深,二皇子也略有耳闻,以柔克刚,不失为一个奇策。
若容沁玉想到的重获本身欢心的体例,是献上一名美人,那可真是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见容沁玉面有挣扎,久久未语,二皇子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他对美色,是有所好,画上女子也确切是可贵佳品,但女人于他也只是调味,更首要的还是江山和野心。
二皇子略生猎奇,成果画卷抖落开来,只见画卷上是一名女子的丹青。
开口催促的声音非常和顺,话却并不入耳。
道明身份,二皇子才从画上人的眉眼中看出了和容晚玉的类似之处,顺手将画一扔,“容侍郎的丹青可实在不如何样,便如此,又如何?”
水儿便是和钟宜湘再像,不听话,那也只能是一步废棋。
容沁玉倒没想到,柳书和看着年纪悄悄,能猜出这画上人的身份,冲着柳书和盈盈一拜,“柳编修好眼力。不错,此画乃家父所作,画的便是容家主母,永宁侯府嫡女钟宜湘。”
初见此女时,容沁玉就晓得,本身的打算胜利了一半。
二皇子乃至笑了出来,不过并未一口反对容沁玉的痴心妄图,而是伸手挑起她尖尖的下巴。
画上女子,生得牡丹之姿,一袭红服金饰,却无半分俗气,面庞巧笑倩兮,仿佛含情脉脉地看着作画之人。
“家父为人,最是怀旧心软,此女凭此貌,要把控家父之心,的确易如反掌。有了她,殿下,便如同了把持家父的利器。”
“此女是谁?沁儿莫非给本殿下寻了一名美人?”二皇子话腔调侃,心中却有些轻视。
说完,容沁玉翻开了第二幅画,画上的女子便是她口中所寻之人。
看着柳书和和二皇子有些类似的面庞,容沁玉不难猜想出柳书和的身份。
“沁儿,你可记得,你畴前对本殿下证过至心?现在,倒畏首畏尾了吗?”
“如此,还算稳妥。”二皇子点了点头,内心复燃了一个设法。
容沁玉见二皇子点头,心中喜意更甚,不由得道出心中设法。
见二皇子和柳书和眼底都有惊奇之色,容沁玉难掩对劲,此人但是她把脚都磨破,才寻到的好替人。
听着容沁玉猖獗又好笑的设法,二皇子和柳书和的心中都闪现出嘲弄之意。
二皇子比她的手腕只要更甚,倒不感觉有甚么,柳书和却不忍侧目。
“殿下放心,她独一的女儿在我手上,我给她的女儿喂了毒药,她不敢不从。”容沁玉面若桃李,心如蛇蝎,笑着说出这丧心之举。
不过面上,柳书和不露半分,只当甚么也没看,悄悄坐在一旁。
“殿下有所不知,家父对亡妻情根深种,思念日久。另娶永宁侯府之女,也是因为续弦与亡妻有几分肖似。而沁儿费经心机,终究找到了一名,比钟家庶女,更像钟宜湘的女子。”
容沁玉所思也非常简朴,不过担当了她母亲的老路,想要把控容束的心,借此节制全部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