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了甚么事?你这嘴都快能挂锁了。”
“娘娘,陛下可贵来一回,不如娘娘就穿尚衣局上回送来的那件新衣裳吧,色彩光鲜,很衬娘娘。”
姜询面色发红,一双剑眉反正,仿佛面带怒意,一进御书房,便砰的一声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姜询的眼神和德贵公公的眼神一触即分,还是做懵懂状,当真听天子训话。
总之,统统都在含沙射影,暗射姜询畴前的混不吝都是讳饰,真脸孔全然一派狼子野心。
“儿臣辞职,父皇别气坏了身子。”
德贵公公诶了一声,回身去请四皇子入内。
一本书没甚么分量,姜询被砸得不痛不痒,捡起书,还乖乖地还了原位,才拱手退下。
天子将笔重重一搁,走回坐位落座,一抬手,“让他出去吧。”
再说姜询这稚气未脱之语,配上他已经二十出头的年事,实在有些......违和。
要晓得,天子这番训戒之言,但是连太子都没有听到过的,君王之道,讲给四皇子听,此中深意,不言而喻。
蒹葭宫,四皇子母妃惠嫔所居宫殿,天子已有好久未去了。
“行了,越说越没谱了。”天子板着脸,斥责了几声,“此事已有决计,不成妄言。”
天子先劈脸盖脸的斥责了一番,发完火,才眯着眼睛,看清姜询那一脸气鼓鼓的模样,活脱脱像他小时候被兄长欺负了的模样。
天子看了看天气,也到了快传膳的时候了,起家负手在后,“本日,去蒹葭宫用膳吧。”
天子说活力,却仿佛另有几分笑意,接过茶没喝,好气又好笑,“你看看他那模样,跟他小时候的确一模一样,都多大的人来,还如此天真。”
但是天子的态度却出乎德贵公公的预感,不但没有活力,反而眉头松快了,只是嘴上还是持着父亲和天子的架子。
“行了,还存候呢,朕说了不见你还在御书房外大喊,依朕看,你就没想着让朕心安。”
“给他也倒一杯,起来发言。”天子被德贵的行动提示,让姜询起家,又道,“南下所经各州,权贵官员贿赂数量惊人,但现在,这些赃款全充了国库。国之实得,罪名在谁的头上,首要吗?”
姜询此时言行,很有一副孩老练气,仿佛受了欺负,一心向寻长辈出头似的,忿忿开口。
“儿臣给父皇存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