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赵国公的驸马身份,容晚玉就不免想起平阳长公主的那位驸马。
打趣过后,钟衍舟还留有些朝堂之上的迷惑,此时恰好开口,让智囊解答一二。
看着两人对拜的模样,钟衍舟最为朴重的突破了对峙的氛围,“国公是智,表妹是才,我是勇,要不,我也起来拜一拜?”
也未料,赵国公另有如此脾气中人的一面,仿佛模糊感遭到,赵雅茹那赤忱的性子,随了谁。
“先前陛下虽未承诺下禁香令,但暗中却派了两位太医奥妙前去石蕴堂研制解法。工夫不负故意人,我同两位太医已经功成,固然病人没有全数治愈,但药效也算达到了我们的预估。”
“国公过誉了。”容晚玉忙起家回礼,不敢坐着受大儒的全礼。
“永宁县主也是......”
容晚玉在打量赵国公时,赵国公也在大量容晚玉。
本日之宴,赵国公觉得是一场四皇子的门客之宴,没想到会瞥见容晚玉在此。
说到鼓起,赵国公乃至起家,冲着容晚玉行了一礼,“县主此举,于澧朝而言,是无上功德。”
但他并未是以心生怨怼,哪怕晓得这门婚事,是天子为了掣肘世家权势才结下的,对宁安公主没有半分迁怒,反而伉俪俩婚后情瑟和鸣。
“这背后之人,不管谋财还是谋势,事到现在,都已失尽先机。他们不晓得我们已有解法,才会有恃无恐,更快地暴露马脚。”
姜询指出赵国公的第一点道,“刮骨香的背后之人,已露了马脚,是田首辅和北域金戈亚部族的少主金决,联手为之。”
到这时,赵国公才明白,容晚玉能坐在这里,毫不是靠甚么男女之情,就凭她能处理这北域毒香,便是大功一件。
毕竟在他的影象中,对容晚玉的印象还逗留在自家闺女操心容晚玉婚事上面,不免留下了容晚玉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平常女子的印象。
赵国公虽出身世家后辈,但并未有世家子骄奢之气,自幼饱读诗书,没有靠恩荫,而是靠真凭实学考中了状元。
“兵者,诡也。这药和北域是有干系,但田首辅变态地死力主张问责北域,定然有妖,怎可顺贰情意。”
“再者,下了朝,老夫深思朝堂上的辩论,更加感觉,此时问责北域并不是好机会。一来,刮骨香背后之人还未寻出,二来万寿节期近,此时朝北域发难,必将会让硕国和南边诸国多心澧朝是否有了复兴战事的意头,倒霉边疆平和。”
“国公曲解了。”没等容晚玉自辩,姜询先开口,帮她解释了起来。
茶也喝了很多,赵国公干脆本身先开口点明,“本日之宴古板,永宁县主在此怕是沉闷,不若我叫茹儿陪县主散散心。”
这话尽量给容晚玉留了颜面,没有说因为她是女子而言明难参政事。
就连天子,也经常找赵国公议论古今,无人敢忽视这位看似安逸的驸马。
天子也是看重了他才学赅博又沉稳的性子,才授他太师的虚衔,固然不掌权,但可教诲天家后辈,太子和二皇子、四皇子,都是他的弟子。
姜询没有自称本皇子,可谓礼贤下士,对三人都表达了实足的敬意。
也是想着之前自家闺女想要拉拢容晚玉和四皇子,现在见四皇子如此要事都将人带在身边,想来是有戏。
这番话,让赵国公联络起了此前姜询一向带人大肆封查药坊的事。
之前,赵国公和姜询一向保持着君子之交,故很多动静也未能及时通报。
若非尚公主,现在想来也是守握实权的重臣。
如此便说得通,为何陛下没有附和此令,却也没有禁止四皇子的行动,乃至对四皇子的态度还更加温暖。
不能将才学用以宦途,赵国公也没有听任自流,转而研讨起了浩大无垠的书海,修补古籍,成了澧朝大家得闻的大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