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曲解了。”没等容晚玉自辩,姜询先开口,帮她解释了起来。
想起赵国公的驸马身份,容晚玉就不免想起平阳长公主的那位驸马。
对于四皇子在乎的人,赵国公天然要给些颜面。
但他并未是以心生怨怼,哪怕晓得这门婚事,是天子为了掣肘世家权势才结下的,对宁安公主没有半分迁怒,反而伉俪俩婚后情瑟和鸣。
“永宁县主也是......”
姜询点了点头,持续道,“国公,禁香令一事,最开端并非我的主张,而是县主所言。石蕴堂最早接诊受刮骨香苛虐的病人,县主当时便发觉到了刮骨香对澧朝的风险,托我奏请父皇。”
“本日受邀的诸位,虽各有谋事,但都有共同的一个身份,那便是我姜询的座上宾。”
打趣过后,钟衍舟还留有些朝堂之上的迷惑,此时恰好开口,让智囊解答一二。
“本来如此......”赵国公闻言如有所思,永宁县主的医术他略有耳闻,不过一个病人便能思虑深远,确切也算可贵,但若只是这些,也不敷够为谋士。
不能将才学用以宦途,赵国公也没有听任自流,转而研讨起了浩大无垠的书海,修补古籍,成了澧朝大家得闻的大儒。
姜询没有自称本皇子,可谓礼贤下士,对三人都表达了实足的敬意。
一样的世家后辈,当年也想着靠才学实现抱负,被尚公主的婚约就义后,不但和长公主成为一对怨偶,还曾亲手想害死本身未出世的孩子。
之前,赵国公和姜询一向保持着君子之交,故很多动静也未能及时通报。
他先看了一眼容晚玉,以示安抚,再慎重其事空中对着赵国公解释容晚玉在此的身份和启事。
至于钟衍舟,出身永宁侯府,这段时候没少跟着四皇子跑前跑后,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钟衍舟已经站在了四皇子身后。
赵国公点点头,又弥补后言。
到这时,赵国公才明白,容晚玉能坐在这里,毫不是靠甚么男女之情,就凭她能处理这北域毒香,便是大功一件。
他和永宁侯府的寒暄不深,但是对老侯爷和战死的两位年青将军,留有尊敬之意,对钟衍舟这个长辈,天然也有些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