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军和西境雄师的接连败北,让天子一气之下,直接病倒。
“这是......平遥城?”钟无歧对澧朝的地区非常熟谙,一眼便认出了容晚玉圈出来的处所。
让下人遁藏后,容晚玉才开口道,“苏家落败,改换主帅是必然的,若非陛下俄然病倒,也不会让太子迟延到现在。”
宇文家因为轻敌,让镇北军大败,对于一样戍守边陲的苏家而言,该当是一记不容忽视的警钟。
容晚玉扫了一眼信的内容,点了点头,让秋扇立即研磨,落笔一封,让人寄向江南,交给三娘舅。
想要以民意压抑住父皇任用永宁侯府的心机。
钟无歧忙不迭地开口,诘问容晚玉道,“晚丫头,你把娘舅叫返来,是不是有甚么好战略让我们侯府重新立起来?”
“镇北军已经换帅,朝堂上已有人发起,西境雄师也该换帅而战。”
凤阳军前脚才到达北地,平阳接任镇北军主帅后,暂未传回更多的动静。
钟无歧没有上马,扬鞭一起向永宁侯府急行。
看完姜询派人送返来的信后,容晚玉深思起来。
侯府内的人,得知钟无歧赶了返来,也都纷繁出面相迎。
提起这件事,钟衍舟暴露了些许气闷,闷声闷气道,“固然有人提起了我们永宁侯府,但更多的大臣却说,我和三叔您不比祖父和父亲二叔,不能担负重用。”
钟无歧伸手拍了拍钟衍舟的肩膀,又捏了捏他的胳膊,脸上也带着笑意。
这句话,让钟无歧微微挑眉,意味深长道,“镇北军换了曾经交战北域的平阳长公主,西境雄师可曾是由父亲和兄长们主帅......”
宇文家和苏家是太子的摆布手,现在两家驻军边陲都吃了败仗,可想而知太子会蒙受天子多大的雷霆肝火。
但是他们不晓得的是,迟不归身在曹营心在汉,冒着透露本身的风险,将这一动静提早流露给了姜询。
“如若当真像他预感的那般,那永宁侯府反复荣光之日,便不远了......”
保卫一见是永宁侯府的令牌,也猜出了钟无歧的身份,忙让人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