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只因容晚玉现在在京都内的名声实在是太好。
京兆尹几近小跑着上前,百姓们闻言也将目光投向了看着气度不凡的两人,小声群情了起来。
京兆尹越说越有底气,心中出现一丝轻视。
“依本公看,此案疑点颇多,我们不如渐渐再审理一遍。”
“如京兆尹所言,承认罪过的只是钟家粮铺的一个伴计,掌柜的可还没有认罪,怎能算是盖棺定论呢?”
一开端,世人还对女大夫持有思疑态度,只要得了妇人之症的女子病急乱投医,敢去石蕴堂看病。
赵国公和容晚玉并肩而行,部属整齐齐截地上前将围观的百姓分开开来,为两人清出了一条路来。
一声沉稳有力的中年男声制止了京兆尹的行动。
从京郊香花事件,再到寒潮容晚玉牵头京都数家医馆开设义诊布施哀鸿,一桩桩一件件,这些善事百姓都看在眼里。
师爷见状,立即上前附耳提示道,“来者是赵国公,另有永宁县主。”
“我晓得诸位都是热情之士,见不得无辜百姓受害,我容晚玉亦然!请诸位放心,此番我前来,并非是为了包庇钟家,而是要当着诸位的面,让此事完整水落石出,不让诸位的美意被故意之人操纵!”
只怕他前脚敢躺在地上,后脚永宁县主就敢拿着银针把他活活扎醒。
但明显,赵国公不但仅是来走个过场,他双手捧着圣旨,走到京兆尹的坐位中间。
如许的成果太子必然喜闻乐见,说不定还会加赏本身。
容晚玉的话略微安抚了躁动不安的围观百姓,也让京兆尹心生不妙之感。
京兆尹面前一黑,踉跄一步,恨不得装晕立即倒在地上迟延时候。
容晚玉没有理睬京兆尹的话,而是自顾自地站在了钟家掌柜的身边。
“就是,就是,说不定有甚么隐情呢?”
“这,这......国公容禀,并非下官不共同您行事,只是这案子确切已经判完了啊......”
每个月容晚玉还会带着石蕴堂的大夫牢固地开设只收药材钱的义诊。
便是县主和国公又如何?铁证如山,若他们要仗势欺人,本身背后也另有太子撑腰。
“别站着了,您持续审案吧,本公就在中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