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二皇子养那些文人门客最缺的银子,有皇商之名的永宁侯府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因为她明白,她嫁给二皇子本就名不正言不顺,要守住好不轻易抢来的位置,必然不能因小失大。
是,她容沁玉身份不敷崇高,也获咎不起娴贵妃,但却也晓得如何堵住娴贵妃之口。
纵使娴贵妃对容晚玉也是不喜的,但也无毛病她眼热现在阵容更加浩大的永宁郡主。
“母后所言,天然都是对的。是儿媳不好,对殿下一往情深,却无能为殿下和母后您挣一份面子。”
嫁给二皇子后,容沁玉如何受娴贵妃磋磨也都忍了下来。
近中午,在宫外采野花的二皇子才施施然到娴贵妃宫顶用午膳。
这一招以弱示人,也算是当初萧姨娘的特长好戏,靠着这蓄泪而不落的本领,让容束对她可谓千依百顺。
被人大力地按着跪在碎瓷片上,衣裳立时被刺破,膝盖处传来了砭骨之痛,让容沁玉忍不住痛呼出声,落下了泪来。
若放在以往,此事多数都会交给有协理六宫之权的娴贵妃。
“惠嫔,当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我们走着瞧!”
便是回门之日,也是容沁玉本身用嫁奁置换了面子的礼品让人送回了容府,不肯丢了颜面。
看着容沁玉痛苦的神情,和比刚才逼真很多的眼泪,娴贵妃的心气儿才顺畅了一些。
公然,娴贵妃听了容沁成全心之言后,虽更添怒意,却无计可施,最后只能无能狂怒,罚容沁玉跪在了碎瓷片上。
“二皇子妃,奴婢们获咎了。”
二皇子的眼中没有半点顾恤,却想起甚么似的,俄然做出一副密意的面孔,上前将容沁玉扶了起来。
娴贵妃得知这一动静后,气得在本身的宫中,砸了很多宝贵瓷器。
熟料风水轮番转,现在容晚玉说是京都第一贵女也不为过。
即使已经毁了很多代价不菲的安排,娴贵妃内心的怨气还是难消,她短促地呼吸了几下,将不满的目光投向了容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