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不得已,只能找上独一能帮本身说几句话的容束。
本日旧事重提,二皇子心中天然生忧,若这硕国使臣晓得些甚么......那本身可就费事了。
容沁玉倒是晓得在家时,容晚玉对父亲那是半点不怵的,心中出现了嘀咕,不知她本日吃错了甚么药。
“晚丫头,为父常日如何教诲你的?这手足之情,最为保重,怎可如此失礼?”
容束这话头开得莫名其妙,钟衍舟听得一头雾水,“甚么头几年?”
但现在多了一个变量,二皇子便不敢再在此事上胶葛下去,恐怕露了馅。
看向容束的眼神,瞬时冷酷了下来。
站在容晚玉身边的钟衍舟和容思行,一个护姐,一个护妹,闻言都想替她辩驳容束的话。
寒山寺的事,几人说了半天,容束也没明白他们到底在打甚么机锋。
天子被田首辅压服,本就成心放缓谈和的过程,天然不会放过这个热诚硕国使臣的机遇。
容思行几乎被表哥一把推下台阶,有些无语从疆场返来后便没轻没重的钟衍舟,还是老诚恳实地上前接待起了两位客人。
待容思行领着齐鸣竹和迟不归入府后,钟衍舟才不解地开口。
若只要二皇子和容晚玉以及顾及容晚玉的钟衍舟晓得此事,二皇子还能够此为威胁换得一个摒弃前嫌的机遇。
二皇子闻声那沙哑至极的声音,这才回身,瞥见了一向在后排看戏的硕国皇子齐鸣竹和硕国使臣阿既。
不知此中弯弯绕绕的容束,还当真觉得钟衍舟所说皆是真相,不由得对这个看似憨直的大侄子,有了不一样的印象。
想起钟衍舟那一杯倒的酒量,容晚玉只是笑笑,不过有不归在场,想来定能帮衬表哥一二。
收到二皇子乞助的眼神,容束倒是一下子摆起了长辈的气度,看向了容晚玉,略带责备。
这小子才入朝堂多久,竟也学会了溜须拍马这一套,不过别说,陛下想来也会感觉这小子上道。
容晚玉晓得自家表哥那大条的性子,低声向他解释了几句,又叮咛了他一番。
“表妹,你既然不喜二皇子和你那二mm,何必听姑父的话?本日到底是在永宁侯府,表哥自是能给你撑腰,你不待见的,永宁侯府也定然不待见。”
寒山寺之事的后续,他也派人刺探过,得知父皇为了保全皇家颜面,将寒山寺的和尚赶尽扑灭才松了一口气。
“父亲所言甚是。来者是客,让客人如此在门口久站也是失礼,既如此,诸位都请进吧。”
逼迫容晚玉之事如果到手,自无需求那些人的性命,相反他们还会成为见证二皇子和容晚玉郎有情妾成心的最好证人。
表哥无前提的支撑让容晚玉心中微暖,对表哥安抚一笑。
听到这儿,钟衍舟才明白,容束是想通过这些所谓天下男人都懂的心机,来拉近和本身的干系。
“表哥莫急,本日二皇子来,倒也不满是惹人嫌,也有几分用处。”
钟衍舟闻言更加不解,不管是本身还是表妹,都妥妥是四皇子一党的人,跟二皇子同席寒暄,能有甚么用处?
“岳父,莫非本日连外人都可参宴,倒是我和沁儿要被拦在门外了吗?”
这番话,是容晚玉早早教给钟衍舟的说辞,他也恰是用这说辞向天子叨教,准允永宁侯府邀硕国皇子使臣参宴。
迟不归则在帮容晚玉挡了二皇子的歹意后,后退一步,又装起了背景板。
但容晚玉却冲二人使了个眼色,往前一步,竟当真顺着容束的话,给了二皇子一个台阶。
二皇子不知容府内幕,还觉得容晚玉当真是在家从父,莫敢不从,当即便抬开端,拉着容沁玉往里走。
听了容晚玉的话,钟衍舟才恍然大悟,而后自傲满满地拍了拍胸膛。
“你放心,这事包在表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