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二皇子乞助的眼神,容束倒是一下子摆起了长辈的气度,看向了容晚玉,略带责备。
听了容晚玉的话,钟衍舟才恍然大悟,而后自傲满满地拍了拍胸膛。
看向容束的眼神,瞬时冷酷了下来。
表哥无前提的支撑让容晚玉心中微暖,对表哥安抚一笑。
不知此中弯弯绕绕的容束,还当真觉得钟衍舟所说皆是真相,不由得对这个看似憨直的大侄子,有了不一样的印象。
若只要二皇子和容晚玉以及顾及容晚玉的钟衍舟晓得此事,二皇子还能够此为威胁换得一个摒弃前嫌的机遇。
待容思行领着齐鸣竹和迟不归入府后,钟衍舟才不解地开口。
“岳父,莫非本日连外人都可参宴,倒是我和沁儿要被拦在门外了吗?”
“本日我借机聘请硕国皇子使臣,他们势微不敢拒,顺势便可给他们一个上马威。”
但容晚玉却冲二人使了个眼色,往前一步,竟当真顺着容束的话,给了二皇子一个台阶。
二皇子不知容府内幕,还觉得容晚玉当真是在家从父,莫敢不从,当即便抬开端,拉着容沁玉往里走。
而迟不归则晓得,钟衍舟毫不会是这等溜须拍马之辈,猜想到多数是为了让本身去一趟永宁侯府,以是也劝说了齐鸣竹应下了聘请。
但现在多了一个变量,二皇子便不敢再在此事上胶葛下去,恐怕露了馅。
“姑父和你一样都是男人,哪有不懂的?你放心,待你结婚后,姑父定然暗里好好传授你驯妻之道,保管今后郡主不会停滞你红袖添香。”
容思行几乎被表哥一把推下台阶,有些无语从疆场返来后便没轻没重的钟衍舟,还是老诚恳实地上前接待起了两位客人。
容束怕大女儿和二皇子复兴争端,忙跟着二皇子和二女儿一道入府,不时候刻提着神要和缓两边的氛围。
本日旧事重提,二皇子心中天然生忧,若这硕国使臣晓得些甚么......那本身可就费事了。
开席前,容束既是因二皇子的不解,也是本身的猎奇,特地伶仃问了钟衍舟,本日怎会邀硕国皇子使臣来此。
门口便只剩下了待客的容晚玉和容思行,以及本日宴席的配角钟衍舟,另有看戏的硕国皇子齐鸣竹。
寒山寺的事,几人说了半天,容束也没明白他们到底在打甚么机锋。
自发得体味了钟衍舟真脾气的容束,想起本日下朝后,谈及的钟衍舟婚事。
容束睨了一眼钟衍舟,似笑非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放心,这事包在表哥身上。”
想起钟衍舟那一杯倒的酒量,容晚玉只是笑笑,不过有不归在场,想来定能帮衬表哥一二。
“表哥莫急,本日二皇子来,倒也不满是惹人嫌,也有几分用处。”
在寒山寺内遇见的硕国使臣,二皇子也没有健忘。
这小子才入朝堂多久,竟也学会了溜须拍马这一套,不过别说,陛下想来也会感觉这小子上道。
天子被田首辅压服,本就成心放缓谈和的过程,天然不会放过这个热诚硕国使臣的机遇。
逼迫容晚玉之事如果到手,自无需求那些人的性命,相反他们还会成为见证二皇子和容晚玉郎有情妾成心的最好证人。
这番话,是容晚玉早早教给钟衍舟的说辞,他也恰是用这说辞向天子叨教,准允永宁侯府邀硕国皇子使臣参宴。
“父亲所言甚是。来者是客,让客人如此在门口久站也是失礼,既如此,诸位都请进吧。”
“表妹,你既然不喜二皇子和你那二mm,何必听姑父的话?本日到底是在永宁侯府,表哥自是能给你撑腰,你不待见的,永宁侯府也定然不待见。”
迟不归则在帮容晚玉挡了二皇子的歹意后,后退一步,又装起了背景板。
二皇子闻声那沙哑至极的声音,这才回身,瞥见了一向在后排看戏的硕国皇子齐鸣竹和硕国使臣阿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