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和你一样都是男人,哪有不懂的?你放心,待你结婚后,姑父定然暗里好好传授你驯妻之道,保管今后郡主不会停滞你红袖添香。”
听了容晚玉的话,钟衍舟才恍然大悟,而后自傲满满地拍了拍胸膛。
容思行几乎被表哥一把推下台阶,有些无语从疆场返来后便没轻没重的钟衍舟,还是老诚恳实地上前接待起了两位客人。
听到这儿,钟衍舟才明白,容束是想通过这些所谓天下男人都懂的心机,来拉近和本身的干系。
钟衍舟记取容晚玉所授,向容束解释道,“硕国偷袭还败给了我们,现在巴巴得赶来谈和,陛下对硕国定然心存不喜。”
“本日那些老狐狸说的话,你听一半也就是了。淑和郡主身份高贵,待你和郡主结婚后,头几年是得循分些。”
“表妹,你既然不喜二皇子和你那二mm,何必听姑父的话?本日到底是在永宁侯府,表哥自是能给你撑腰,你不待见的,永宁侯府也定然不待见。”
本日旧事重提,二皇子心中天然生忧,若这硕国使臣晓得些甚么......那本身可就费事了。
看向容束的眼神,瞬时冷酷了下来。
想起钟衍舟那一杯倒的酒量,容晚玉只是笑笑,不过有不归在场,想来定能帮衬表哥一二。
“刚才郡主说本日是家宴,怎得还请了硕国皇子和使臣?”
一向到万寿节结束,硕国人也没有因寒山寺一事有任何传言流出,二皇子才垂垂淡忘了寒山寺偶遇硕国使臣之事。
容沁玉倒是晓得在家时,容晚玉对父亲那是半点不怵的,心中出现了嘀咕,不知她本日吃错了甚么药。
这番话,是容晚玉早早教给钟衍舟的说辞,他也恰是用这说辞向天子叨教,准允永宁侯府邀硕国皇子使臣参宴。
站在容晚玉身边的钟衍舟和容思行,一个护姐,一个护妹,闻言都想替她辩驳容束的话。
自发得体味了钟衍舟真脾气的容束,想起本日下朝后,谈及的钟衍舟婚事。
不知此中弯弯绕绕的容束,还当真觉得钟衍舟所说皆是真相,不由得对这个看似憨直的大侄子,有了不一样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