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本就不算热烈的氛围一凝,诸位夫人神采各别,又皱眉的,也有看戏的,让纯妃的嫂子更加对劲,笑容乃至带了些挑衅之意。
选秀那日,因两人出身皆不高,还曾相互闲谈疏解过严峻的表情,皇后性子实在,心中觉得,论才貌,薛氏皆在本身之上,但最后被选为皇后的倒是她。
见江夫人急得不知如何回嘴,坐在她身边的一个面善的妇人,轻柔开口,“郡主言之有理,江姐姐再敬慕太后威仪,刚才的话,也失了些分寸。”
听容晚玉掷地有声地抓了她的把柄,面色大变,开口结巴了起来,“我没,没那样说!你是郡主莫非就能胡乱栽赃了吗!”
纯妃嫂子说完便盯着皇后瞧,见皇后神采略淡,心中一喜,没等她再添油加醋,容晚玉便开口打断了她。
“再说选秀,太后娘娘是为陛下掌眼,真正定夺倒是陛下拍案。在江夫人丁中,到显得陛下如同安排普通。”
这话说得体贴,免了皇后话后的难堪,但容晚玉才抬开端,和皇后四目相对,却皆是一愣。
听身边的人如此说,江夫人才找到借口,打蛇上棍,连连点头,“对对,我就是过分敬慕太后,才说错了话。郡主大人有大量,还请饶了我的一时口误。”
容晚玉天然没有不该承的事理,心中倒是一叹,不管是否偶合,只怕一会儿少不得被那些人拿来讲项。
果不其然,最早道破皇后和容晚玉眼睛生得类似之人只是顺口一提,厥后的各家夫人中,却有用心提起的。
“咦,如此细看,郡主同娘娘倒生得有些类似,特别是眼睛,跟一个模型刻出来的似的。”
她话赶话,恐怕被人打岔似的,用心赞叹完后紧着又道,“听闻选秀是太后娘娘做主,太后娘娘向来对郡主爱好有加,难怪皇后娘娘得以当选,原是爱屋及乌。”
“臣妇……一时口误,扰了娘娘兴趣,还请娘娘恕罪。”
容晚玉勾唇一笑,笑不及眼,看向江夫人的眼神淡淡,将她逼得红头白脸,本身却仿佛只是随口闲谈,涓滴没将江夫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