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容晚玉冲容秀玉眨了眨眼,然后向容思行那边眼神表示,最后点了点头。
迟不归伸手拍了拍容思行的肩膀以资鼓励,“你之前乡试的卷子我看过,固然此次会试我避嫌不判卷,但只要你保持常心,没甚么大题目。”
紧接着就是天子主考的殿试,若他当真两种两元,那证明学问必定做得踏实,加上家世堆集,要中状元几近是板上钉钉的事。
待清算妥当,时候也还早,不过芳姨娘怕一会儿去贡院的马车太多堵路,催促着兄妹二人先行一步,去贡院门口等着。
自安闲思行去青州念学后,便和卢清和一向保持动手札来往,但一年到头也就过年的时候在京都能见上一面。
当朝首辅的一句“没甚么大题目”实在能给容思行这个待考之人鼓足信心。
容束本日当值,没有特地相送,实则内心也是极其在乎的,一整日听部属来讲吉利话,闻声连中三元嘴角就落不下来。
许是因为迟不归是容思行的开蒙恩师,加上姐夫和当朝首辅的两重威压,本来闲散的容思行一下就站直了。
容晚玉伉俪二人以及容秀玉,见容思行的神情皆眼中含笑,体贴肠走远了些,给两人留出说话的处所。
芳姨娘目光一扫,见容思行要夹红艳艳的小菜,直接上前充公,“考前怎能吃这么辣,快端走,换清口的来。”
嘴上还要留不足地,说甚么天下才子浩繁,犬子不过尔尔。
今岁十九的卢清和,已经完整长成了一个大女人,穿戴一身青色长裙,面貌清丽,走近后模糊可闻一股淡淡的药草暗香。
“我,我我......不是,就是常日很少看你穿裙装,一时有些,有些不风俗......”
本日是容思行苦读十年的首要日子,姐姐容晚玉会来送考也在兄妹二人的料想当中。
“早晓得你见我这反应,就不该来给你送考......”
“嗯,月份还小,先别说。怕行哥儿考前晓得心中挂记,以是想等他考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