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晚玉不过转眼,便收敛好表情,迟不归一时走神,想起她此前在容府的日子。
“就是这家,他们家的菜品在都城中非常有特性......”
“老朽本日研写一篇策论,有不懂之处,不知可否迟误先生一些时候。”
迟不归站在原地,深深地望了一眼她繁忙的背影,才去了另一侧。
进了藏书阁,迟不归直接领着容晚玉上了二层。
他亲目睹着容晚玉如何一步步从蜜罐普通的樊笼里走出来,窜改了容府的景象和局势。
若不是心智果断,怕早沉湎于此中庞大情感了。
迟不归也想起了本技艺里的那把皇家藏书阁的钥匙,他拿到那把钥匙后,只在会试前去呆过几日。
藏书阁并非是一栋伶仃的小楼,而是一个占地不小的院落,就坐落在都城繁华热烈的中间位。
也不知是不是本日放榜,外出庆贺的品德外多,街头比平常热烈很多。
“那是田首辅家的嫡子田康。”迟不归一眼认出了挑事者的身份,安抚地拍了拍容晚玉的肩膀。
迟不归没有对峙谁给饭钱的小事,在前面带路,不时回顾看容晚玉有没有跟上。
“京郊的时疫,我已有了些端倪。北域有一种毒,名为阴阳以外,症状和那些病人近似,但又有分歧。进一步体味,恐需有关北域的医书,才有冲破。”
见迟不归多带了一个书童,也没有多加难堪,直接给两人放行了。
但是关于外域别国的册本庞杂,迟不归从他国史乘和纪行杂文动手,但愿能有别的收成。
“是,有劳您。”迟不归亮出本身的钥匙,虽他来了几次,但守门人还是一丝不苟地查抄了一遍才放行。
两人一时沉默,久久未言。
“北域之书一时难寻,不过有一处,或可一试。”
“你不便露面,交给我,放心。”
“人多恐走散,容哥儿牵着吧。”
因容晚玉男装示人,迟不归便顺道改了称呼。
术业有专攻,迟不归不懂医道,天然没法帮容晚玉寻觅合适的医书。
分开时,守门人还挑灯,握着一本书,看得入迷。
迟不归却拉住了她的衣袖,“此事我已让清风请辞。下月另有殿试,此时办宴实在有些浮滑。”
他看了看容晚玉的装束,“只是要委曲容蜜斯,扮作我的书童。”
藏书阁日暮而闭,两人没法久留,只能他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