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军沿河防备袁绍,先南下攻取易攻的袁术、刘表等辈。袁绍南下无路,必复与公孙瓒、刘备心生肮脏。我军再挟得胜之师回军一击,袁军当破矣。”
韩易一时也踌躇了,单凭自已之能,真有能重修一朝的才气么?汉高祖不过一亭长出身,他又是如何措置这统统庞大之事物的?
营中众将闻之平原之事,无不大怒,刘晔拜道:“袁绍向来珍惜名声,此时又非袁军大难之时,以本家之人相威胁之事必定非袁绍所为。此又非诸将家人,威胁之意不大,充其量只是为了激愤太史子义攻城罢了,听闻许攸与主私有仇,此该当是他小我所为。仆人可派使前去袁绍营中问罪,袁绍必将诸将本家之人送至我军。”
即使此时剿除了一些草率的世族朱门,可其他有他想的世族朱门只怕会埋没的更加深沉。除非自已建国以后决不消一名世族之人,不然迟早都会有大的几次之事产生。
听了韩易的多番解释,牵招才认同了韩易的观点,并同意为韩易暗藏于袁绍处,为韩易甘作间细。韩易问道:“现在袁绍可破否?”
韩易惊诧拜道:“我莫非有甚么做得不对之处,让子经愤然不平?乃至于让子经心中大起不忿之念?”
韩易以为有理,因而遣河东贾逵出使袁营。袁绍闻知公然大怒,将许攸从平原召回,令辛评前去平原互助袁谭,并令处置牵招引五百军士解送被许攸所擒的诸将二百余族人至阳平。
韩易闻讯亦惊,自已麾下的河北诸将,他们的家人倒是在董卓乱政时就接到汝南去了,但是本家之人却有很多留在河北。不想袁绍竟然如此的暴虐,竟连本家之人也不放过。
众将各有战退之说,却都让韩易难下决定。因而去信扣问留守平舆的艾科、乐彭、鲍鸿等人,当初与袁绍决斗之议是他们所定,也该听听他们的定见才是。
不想不过几日,韩浩命人来报,平原有许攸劫了韩易麾下大将文丑、高览、太史慈等人的族人,于平原城头威胁太史慈。太史慈大怒,领马队攻城,被袁谭所败。太史慈中箭受伤,一万骑军伤亡近半,现已退至了灵县。
袁绍不忿的叫道:“不料戋戋嫯婿子,竟迫得我如此尴尬。当初早知此子如此难缠,就该在河南之地将之完整的困死。”
韩易好一阵难堪,解释道:“袁绍弃百官于弘农,劫天子于邺城,擅置百官,大封官职,其行其意较之董卓更恶。我奉天下公理,载百官之重托,率兵北上迎天子重归雒阳秉政,怎能接管袁绍所置朝庭之令呢。”
牵招拜道:“多蒙司徒大人惦记,招于大将军麾下还颇受重用。”
韩易忙解释道:“汝南乃是袁氏之根底也,我为汝南太守,最后时可谓战战兢兢。彼时若无手中雄师弹压,早被袁术驱离了汝南。世族朱门皆心向袁氏,而袁氏又一心想篡夺汉室的江山,我天然要打压他们,起用寒士与有才气的百姓为吏了。”
韩易一时感到有些沉闷,单单为将之时,尽管攻战便好,万事无虑。此时却要思谋辖地中的各个方面事物,还需考虑民气背向之事,太也庞大难思了一些。
韩易设席接待旧识牵招问道:“子经与中平六年护送令师之枢返回安平,已有好久未见了,不知近况如何?”
沮授拜道:“此时彼强我弱,这也是没法之事。我军恰好可借与韩易停战之机,转而降伏青州的刘备,再借刘虞旧部报仇之机,征服公孙瓒部。我军合此三方之力,又召乌桓、鲜卑戈壁之众为翼,方能有与韩易一较高低之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