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返回大帐后,洗漱了一番,躺在榻上歇息,回想之前与鲍鸿所谈之语。半晌,俄然忆起另有一人正于偏帐等待自已。韩易急起唤道:“来人,那汉……那刘备是否还在偏帐等待?”
韩易惊惑的问道:“哦,这又是如何个说法?”
既然如此,不管他,睡觉。
“朱公伟无法,只得与黄巾贼相持对峙。从六月至八月,持续相持三月无功,旷日耐久,始终不能取胜。便有人上奏说,要召朱公伟回京,却被大司空张伯慎上疏劝止。朱公伟听闻到传言后,发急之下严令我等攻城,我等无法,只得死命急攻,终究一战杀死了贼首赵弘,为朱公伟博得了很多的喘气之机。”
“不想南阳黄巾贼阵容不小,人数浩繁,因为身处帝乡,乃是承平道布道的首要处所,光是精锐的黄巾承平道信徒就达四万余众。固然贼首张曼成粗心之下被秦初起所杀,可黄巾贼士气不减,退守宛城后,又拥赵弘为渠帅。朱公伟不知究理,以少击多,若非徐孟玉、秦初起领兵八千来助,不败已经是荣幸了,如何能够大破黄巾。”
鲍鸿满面不喜的说道:“那家伙,不过是个败落的官宦后辈,领了三百余乡中的轻侠恶少,四周当兵交战,讨贼建功,欲要规复先祖当年的荣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