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彰来到后院,有一个黑衣老仆在悄悄的等待着,见着龚彰,忙跪下拜见,龚彰点点头道:“归去给你家仆人说,所托的事情已成,但愿朱、邱两家能在以后的光阴里持续支撑本官,好好的帮本官行事,本官定不吝重赏。”
朱勉咧嘴笑道:“不是另有邱大兄嘛。”
黑衣老仆方才退下后,邱庆又转头问道:“你们两个小子,是否有甚么拿得脱手的轻侠恶少,可任这曲长、队率之职的。记着,这是一军之前锋曲,唯有敢死之士方可就任,莫要随便的遴选。”
“是,孩儿(侄儿)明白,孩儿(侄儿)多谢父亲(伯父大人)的教诲。”
朱素转头说道:“亲家公,看来这一千二百人之军的主将,要由瑞世侄来当任了,勉儿能为一部四百人的军司马就不错了。”
龚彰孤身立于院中大笑,自言道:“没想到召陵竟然出了两员万人敌的勇将,有此二将在,平灭郡中的黄巾蛾贼,可谓易如反掌。太守赵谦无能为也,汝南一郡还要看我龚文昭的。凭这剿贼之功,与比年的上计上上等评价,半年以后的异动,一郡之守怕是跑不掉了。天见不幸,我龚彰年过五十,亦有食二千石之日。”
朱素点头说道:“是啊,若非此次黄巾蛾贼之乱,你我两家想要摆脱商贾的贱籍,不知还要多久。商贾虽好,毕竟不如豪族啊,更不消说士族了。此次你我两家的身份能够顺利的窜改,多亏县君大人的一力互助。倒不枉你我两家多年来对他的尽力支撑与帮忙。”
邱庆说道:“如何不肯,只是前去汉中传信的仆人回报,我那外甥因亲人全数离世,在守孝结束后,就前去雒阳求官去了。不过仅凭成固付氏的家世,想来也求不到多大的官职,充其量不过是斗食的小吏,还不如前来召陵统帅千人之军得好。军中没有宦海那么的看中家世,只要得了军功,由义勇转为正式的军职才会轻易些。当代你我三家能够获得校尉的正式军职,进入士族之列,我便心对劲足了。我已经派人前去雒阳城寻人,不出一月便能回转。”
邱庆说道:“阿质,你的年事也不小了,何况已有四子参军,你便留在家中随我一道保养天年吧。”
一旁的黑衣老仆说道:“禀告仆人,此中的押送、分发粮草的一曲曲长,不若交由老奴来当,老奴必会将粮草打理的妥妥铛铛的。”
后院当中,邱瑞与朱勉二人,一人使枪,一人使矛,在演武场中比拼技艺。白马红驹,枪来矛往,好不惊险。只是二人从小打到大,对于各自的技艺了然于胸,加上又是一师所授,就好似左手与右手相斗普通,固然惊险,倒是习觉得常。
各族族长呵呵笑道:“既然只要半年的时候,让与他们也无妨,无妨。”
邱庆再度拜谢,回身唤道:“来人,速速至后院唤瑞儿与勉公子前来。”当即有陪侍的仆人回声跑去。
邱庆拱手向朱素拜谢道:“多谢亲家公的策划,不想我邱氏亦有一日步入豪族之列。”
黑衣老仆叩了个头,应道:“是,贱仆定会回转禀告仆人,县君的叮咛。贱仆在此代仆人多谢县君的大恩大德,朱邱两家而后,定以县君之命是从。”说完屈身辞职。
邱庆点头称是,当下就与朱素、邱瑞、朱勉参议家中的仆人中有谁可觉得曲长、屯长、队率、什伍长。只是朱、邱两家人丁希少,更无远亲,实在找不出几个胆小忠勇的仆人来。好不轻易参议到厥后,另有两名曲长、两名队率之职无人。
邱庆说道:“明日一早,你们二人就前去县衙拜谢县君的保举之恩,礼品我已备好,千万不要健忘了。”
黑衣老仆禀道:“凭少仆人、勉公子之才,用不了两年便可立下大功。老仆本年不过才四十八岁,五十岁后退伍将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