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躲在辕门外旁观景象,思考着是否逃脱的程刚目睹局势垂垂定下来,李蒙伏法,朱隽已然把握了主动权,心中反而松了口气,李蒙若不死,或者朱隽偷营失利,作为帮忙敌军炸开辕门的他,是绝对没甚么好了局的,现在眼看李蒙伏法,不但不消担忧被清理,并且这辕门说到底是本身诈开的,另有份功绩在里头,当即颠儿颠儿的跑出去。
朱隽面庞一肃,慎重道:“我等固然胜了一阵,但陛下现在仍在李郭二贼节制当中,张济、张绣听令!”
“卑职并非李郭二贼所派,实是奉了陛下号令,前来传诏各军?”那人赶紧苦笑道。
不再理睬失魂落魄分开的程刚,朱隽扭头看向一旁的张绣道:“现在李蒙叛军尚未完整收押,佑维带些人马巡查四周,将四周走散的兵马尽数收降。”
收降溃军,安稳军心,同时将投降的一些李蒙军武将看押起来,同时派人前去告诉张济派兵前来帮忙弹压,免得这些降军在得知他们人数未几以后生乱,天明时分,张绣也在营地外转了一圈,拖着怠倦的身材回营复命,这一夜时候,倒也收降了三千多流亡溃军,回营时,正赶上担忧张绣,连夜率兵前来的张济。
“将军神机奇谋,末将佩服!”
“非是如此!”那人赶紧道:“三日前,陛下设想,以樊稠引李郭二贼入宫,已于宫中将二贼诛杀,长安已然被陛下掌控,卑职此番前来,倒是奉了陛下号令前来传诏各军将士。”
“莫要与我攀友情。”朱隽冷哼一声,挥手表示两名西凉军退下,看向此人道:“说吧,那李郭二贼又有何诡计?”
当即长枪一送,便要将其击杀,一旁张绣见状,赶紧举枪将朱隽长枪隔开,开口道:“将军,今翻能够顺利诈开辕门,此人也有功绩,即使不赏,也不该奖惩才是。”
“佑维辛苦了!”虎帐中,朱隽也是一夜未睡,现在看到叔侄二人,不由畅怀笑道:“此番平叛,全赖两位将军大力互助,待我率军诛杀李郭二贼以后,定向陛下言明两位将军功绩。”
就在此时,一名哨探喊着号子冲进帅帐,单膝跪地,朗声道:“三位将军,营外抓到一骑信使,自称来自长安,有首要军情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