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派人告诉去了。”
王邑哈哈大笑道:“我这个侍中十天半个月才见一次天子,天子也拿我没体例。天子就是把我们王家人养在他身边看起来,再加上我又不喜读书,那些儒生又喜好用典故,小弟又不懂,丢了几次脸,我干脆点个卯就走。”
“不过死了个家奴罢了,勋贵之家哪年不死十个八个的,犯得着奖惩孩儿吗?”
王莽回到书房,房中早已有人侯在那边。此人年约四十,身材高大,正在房内踱来踱去。见到王莽出去,仓猝向王莽行了一礼,王莽回礼道:“有劳八弟从长安赶来给为兄送信,叔孙杀奴一事若不及时措置,结果不成设想,为兄在此谢过。”
“请大夫了吗?”
“真是辛苦宁直了。”王莽叹了口气,“但愿他能安然脱身。”
“他说父亲的俩名小妾与人有染,两个弟弟不是父亲的骨肉,还说……”
年青人还是一脸的不忿:“不是另有太皇太后吗?莫非太皇太后还保不住父亲大人?”
“他都说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