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的出来,董卓的兴趣很高,说:“咱家虽被反贼孙坚偷袭,险死还生,但是,我儿奉先却已攻占宛城,入主南阳,袁术匹夫损兵折将,仓促而逃淮南去也。自而后,南阳尽在我手,咱家可随时出兵,屯兵南阳,非论是剑指中原,还是廓清江东,亦或图谋汉中,皆无碍矣,廓清寰宇,指日可待,比拟之下,咱家在洛阳碰到的这点凶恶,何足道哉,吾心甚慰,吾心甚慰啊。”
如此兜兜转转,胡轸才于本日进了这函谷关,面见董卓,具言吕布之事,不成想,竟在这里见到了姬溪,且姬溪竟成了董卓义子,获封左将军。
话毕,姬溪看出董卓非常意动,然方欲开口,郭汜却抢先说道:“稚然之言不当,淮南远在数百里以外,途中反贼稠浊,我军劳师远征,难保不会被其他十七路反贼截杀,但有不测,为时晚矣。”
很久,董卓说:“那么,我们便来议议,这南阳如何措置。”
郭汜答:“高论不敢当,以愚肤见,临泽而渔,何必舍近而求远,孙坚近在面前,其虽得洛阳,然不过一片废墟,料此时必已退兵。我等若紧追而上,将其逼入南阳,介时,其不过瓮中之鳖耳,除此一贼,便可一雪洛阳之败,亦可威震天下,又何必劳师远征,去理睬那败家之犬呢?”
姬溪一听这话,差点笑出声来,你他娘的是来搞笑的吗?刘景升说甚么你就信甚么啊,人家有钱,给你送点,给十八路诸侯送点,两边奉迎,便可稳如泰山,你他娘的竟然真的觉得人家是你的亲信了。
李傕怒道:“你且说来听听,我等怎的就意气用事了?”
姬溪所想的,明眼人一样就看破了,就堂上诸将而言,姬溪感觉也尽是了然于心,但是,也如姬溪所预感的那般,没人去指责董卓此话的想当然,便是徐荣,也只是沓了沓肩膀,认命似的低声请罪:“此时,末将实在不知,请丞相降罪。”
在世人膜拜声中,董卓做到了首位,让众将起家,说:“尔等远来救我,咱家甚是欣喜,就不必多礼了。”
董卓冷哼一声,说:“不知者无罪,你退下吧。”
闻言,众将皆惊,便是姬溪都没有想到,吕布竟然这么快就将袁术打败,攻占南阳了,看来,本身之前有些低估吕布了啊。
李傕进言:“主公虽得南阳,然反贼袁术却流亡淮南,袁氏四世三公,根底深厚,假以光阴必将复来,故而末将觉得,应趁胜追击,已雷霆之势完整击垮袁术一起,以此免南阳后顾之忧,又可震慑其他十七路反贼,一举两得,方为正路。末将鄙人,愿请兵两万,星夜追杀而去,提反贼袁术首级来见。”
此言一出,莫说李傕郭汜瞋目相视,便是姬溪都有些哑然了,嗬,这徐荣申明不显,当今也不过是其中郎将罢了,不成想竟有这么大的胆量,勇于当中指责李傕郭汜二将。
嗬,还没如何样呢,这就想要抢功了,吃不着肉,总得喝点热汤不是?而有牛辅这般设法的,明显不止一个,因而乎,堂上姬溪和徐荣外,余者尽皆请命,又把这氛围推上了一个小飞腾。
众将连说乃是分内之事,又请罪说部属办事倒霉,竟累主公受险,请主公降罪。
闻言,李傕不悦,说:“那郭将军有何高论?”
可此时明显不是二人话旧的好机会,姬溪只能暗中向胡轸点了点头,赐与其统统尽在把握的讯号,胡轸也是微微点头,算作回应。
不夸大的说,徐荣的这番进言,却乃治世之良方,可成不朽之功业,但何如,他这话是进给董卓的,更何如,他刚才调侃董卓乃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