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赶往合肥的前五天,江东军已从濡须坞分水陆两路向合肥进发,水军共出动五艘楼船、十艘蒙冲斗舰、二十艘快艇运输两万五千兵员、粮草、辎重,前面跟着五艘空船,经巢(湖)肥(水)运河――肥水逆流而上,过东关,入巢湖,沿施水直抵合肥。陆路五千沿河搜刮,与水军齐头并进。
吕蒙让战船当场抛锚,把大营驻扎在岸上,留丁奉领兵五千留守大营,看管战船,其他两万五千雄师把合肥城团团围住。吕蒙领五千兵作为预备队,朱然率周泰、徐盛、韩当、蒋钦卖力攻城,两万兵力分为四队每队五千人,不由分辩,别离打击东、西、南、北四门。
众将不由怵然一惊,面带惧色,一个个正襟端坐,神情严厉。
一大早,张辽就接到合肥急报,说是孙权以副都督吕蒙、朱然为大将,周泰为前锋,率徐盛、韩当、丁奉、蒋钦三万兵马,进驻濡须坞,水陆并进,声望大振,合肥震惊,要求救济。
吕蒙神采乌青,浮肿发黑的眼睛寒光闪动,象利剑一样刺向世人,语气阴沉森冷凛冽,冰如寒霜的命令道:“周泰听令,汝作为前锋大将,攻打数日不得寸进,本来本督要重重治汝之罪,念你为江东老将功臣,多有旧功,先放你一马。本日如再不攻破南门,必拿你祭旗!”
巢肥运河的一艘楼船,这是吕蒙的旗舰。天方才蒙蒙亮,江东军大营、船队便响起了凄厉苦楚的号角声,旗舰上人来人往,将领云集。
吕蒙本来志在荆州,被孙权当头棒喝,面服心不平,内心万分愤激,又不敢当场发作方命不遵,只好拿合肥撒气。
吕蒙在解缆前在孙权面前夸下了海口,说七天内定要霸占合肥。但是现在已经打击了五天,竟然不得寸进,合肥岿然不动。他见打击受挫,勃然大怒,不顾天降大雨,以车轮混战之法,将各门军队分为几个梯队,轮番打击。
“愿听副都督之命!”世人被吓得面如土色,拱手躬身,轰然应对,但很多人都带着忿怒不平的神情。
“朱然、徐盛、韩当、蒋钦等其他众将俱要奋勇杀敌,率先垂范,如再无停顿,将军法处置。主公在斩吾之前,吾先砍下尔等脑袋!如同此案!”吕蒙话语如铁,掷地有声,老羞成怒之下,执剑闪电般砍向案台,寒光一闪,案角回声飞去。
江风吼怒,波澜澎湃,大纛飘荡,天气阴沉。
“得令!”魁伟彪悍的周泰回声而出,面带愧色,略带肝火沉声应道。
(码字辛苦,请诸位看官多鼓励、点击、保藏、保举、打赏!)
一夜难眠的吕蒙早夙起来,端坐在旗舰帅厅的皋比大椅上,眼圈发黑,神情严厉,满面寒霜,神采阴沉。
这是孙权、吕蒙经心选的一条最省力、最快速、本钱最低的线路,如果纯真利用陆路交通线运输兵员、粮草给养耗时吃力,而船只航运则能操纵水、风等天然力的帮忙,效力比陆运高很多。故有“一船之载当中国(原)数十两(辆)车”之说。加上水路更能阐扬江东军海军水战见长的天然上风,如果败北能够撤退到战船上,扬帆逆流南归,敏捷离开疆场。
合肥称呼的来源,就是因为因为该地为施水合于肥水之处,其地理位置正幸亏巢肥运河这条水陆交通支线的冲要,即施水与肥水的连接地段。
曹操灭袁术后,在与袁绍苦战的同时,以超前的计谋目光,委派刘馥为扬州刺史。刘馥单马到差,皋牢大族,招安公众,清算吏治,创办黉舍,教养群众,兴建水利,典农屯田,生长经济。“数年中恩化大行,百姓乐其政,流民越江山而归者以万数。因而聚诸生,立黉舍,广屯田,兴治芍陂及茄陂、七门、吴塘诸以溉稻田,官民有蓄”。本地经济得以规复生长,曹操政权在淮南的统治逐步获得稳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