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有明制,丧葬后事,不得扰民!”刘承祐站了起来,直接叮咛道:“传朕诏令,命其出兵回营,东京禁军,不得有一兵一卒,私入民舍,违者以军法论处!”
将领中,皇亲国戚有点多,刘承祐这张嘴后,氛围很快便和缓了下来,要不是国丧期间,估计还能瞥见笑容。
没有任何矫情,在文武群臣的参拜下,“回过神”的刘承祐安然接管。礼辞,那是后边的事。灵堂不便多扰,在万岁殿东庑,刘承祐再度接管群臣的朝拜,夸大了一番君臣干系,说了些共勉的套话。
“这天子,也难做!”闻劝,刘承祐小声地抱怨了一句。
都不消李涛细细描述,刘承祐便能设想到那是如何一副场景,心中顿时暗骂了一声,问道:“甚么时候的事情?”
刘承祐与原主最大的辨别,便是在军中,已有了根底与影响,且还不小。
当初刘知远在太原即位称帝,那典礼分外埠粗陋,就是一个“草台班子”搭个舞台唱戏。
“官家,你醒了。”见刘承祐睁眼,大符来了精力,探手扶起他,嘴里很天然地变了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