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大道:“你才是吐蕃喽啰,”三杰合围而上,易嫁轩出爪,朝梅大划去,内劲破空而去,梅大连退四五步,铁梅枝左支右挡,好不狼狈。
除了睡觉用饭,二人尽力奔驰了十几日,杨纪堂发觉内力又有精进。
杨纪堂叹道:“唉,不知我清澜门情境如何了,如统统顺利,过些天兄弟就回青州故乡,青州和淄州挨着,恰好去哥哥那。”
“好,纪堂受教了,大哥请坐。”两人并肩坐下,各拿酒碗。
杨纪堂在怀中取出,孙奇庸一把拿过,翻了几页,笑到眼泪纵横,说道:“好,好,你先归去吧,此番辛苦,归去好生歇歇,此乃门中要事,不必奉告外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二人出了饭店,各自牵了马,易嫁轩问道:“兄弟,你这是要去哪?”杨纪堂说道:“我回博州清澜门,大哥呢?”
“那里那里,都是以讹传讹,我就是趁人不备,在仇敌账外诛杀了几个逆贼,不敷为道,呵呵,”易稼轩连连摆手。
易嫁轩忙喊“慢着,”在怀中摸出一根银针,手指轻弹,银针插入野鸡,又腾空虚抓,银针飞回。
三人构成剑阵,情意相通,相互共同,好像一人,合力竟不次于易嫁轩。
没有了快马之力,杨纪堂道:“大哥,马儿死了,我们怕是要走着了。”
这顿饭吃了半晌,易嫁轩直喝了八九碗烈酒,还是不见醉意,杨纪堂只喝了少半碗,已是两颊泛红,晕晕乎乎。
“好兄弟,你是个豪情的男人,为兄没看错人,我们当喝上三大碗,哈哈。”
易稼轩却不管这些,执起杨纪堂的手站起,笑道:“好兄弟,本日你我二人结拜,为兄非常欢畅,不过为兄是从戎的,杀的人不说有七八千,也得有七八百,指不定哪天就被别人给宰了,这同年同月死,你也无需遵循。”
“皇天在上,厚土鄙人,我杨纪堂愿于易稼轩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梅二见撒出一把毒雾,易嫁轩仓猝跃到杨纪堂身侧,提着他的衣领飞退四五丈,待毒雾退下,梅岭三杰再不见踪迹。传来一阵由近及远的声音,“军中第一妙手,公然名不虚传,另有那小子,我们后会有期。”
易嫁轩道:“我去往淄州,都是山东地界儿。”
易嫁轩又道:“淄州博州两地不远,你无事之时,来哥哥那盘桓几天。”
驾马至一处密林巷子,一只野山鸡飞出,杨纪堂掌风劲射,野鸡瞬息而毙,杨纪堂喜道:“大哥,你尝尝兄弟的技术,”上马抓向野鸡。
易嫁轩笑道:“好兄弟,我看你心肠好,仁义,如蒙不弃,我们结拜兄弟如何?”
行至百里开外,易嫁轩法度仍然,杨纪堂却慢了很多。易嫁轩见状,停下说道:“二弟,我们渐渐走着歇歇?”杨纪堂求之不得,天然称好。
杨纪堂又惊又喜,说道:“是是,不喊将军,喊易大哥。”
骤忽间,易嫁轩拉起杨纪堂,跃上一处树枝。数个铁蒺藜飞过,两匹马“呜嗷”翻滚,痛苦嘶鸣,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杨纪堂心喜不已,“能和大哥如许的风采人物结拜,当真是我的幸运,只是,结拜需求何种礼节?我不是很懂。”
杨纪堂惊道:“你,你就是带着五十兵马破上万叛贼的,易…易嫁轩将军?”
易嫁轩手作虎抓,大喝一声,“找死!”向前猛挥,真气带着沉闷而又储藏后劲的奔雷,如虎啸深山,一棵合抱粗细的大树,如被千斤巨斧劈过般,整整齐齐倒在一旁,三道人影分离跃出,各拿着一支铁梅枝。
易嫁轩豪情道:“那我们就运内力行路,既能赶路,也练内功。”杨纪堂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