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纪堂半回身子,柔声道:“是啊,分开这么久了,我想早点走。”
幼薇停下招式,说道:“你还说工夫好,连我都打不过,如何能和剑门的人争高低。”
又听安贫说道:“七式别离是玄冥刺、越女挑、华山劈、太极抹、丹霞云、雀屏撩、诸葛断,第一招玄冥刺便有三十六式,起手之势乃是将剑顶于掌前,疾转于掌心,破天下万千隔绝……”
安贫道:“先授你七剑总决:天下之事,概有常理,顺之则昌,逆之则亡,天道尚且不全,武道原应如此,前辈司马原观天下诸般技艺,未有尽善者,遂发愤创天下第一之剑法,呕心沥血,顿悟天道至简,武道也应至简,创七招,是为七剑决。”
安贫道:“纪堂,这部剑法名为七剑决,七剑者,非手中之剑,而是内气成剑,这门剑法,对内力要求极高,平凡人练不得,你能学多少就学多少。”
安贫笑道:“早和你说过,我老夫当年也是十里八乡的妙手,活了这些年,见地的东西多了,天然要比你强一些,我再把七剑决走一遍,你看好。”
杨纪堂悄悄点头,“如何会呢,在这甚么都好,并且,我欠你的,是一条命,都不晓得多久能还清。”
安贫道:“其一,学与不学,没甚两样;其二,既有七剑决,何必水龙吟,如果你能活下去,迟早会明白这些,去和薇薇道别吧。”
杨纪堂静了埋头神,暗道:“想不到幼薇工夫这么好,我前两次帮她,真是鲁班门前弄大斧,太丢人了,”看着幼薇倔强的眼神,杨纪堂还是低声却不容置疑的说道:“不问自取,是为偷也,薇薇,我工夫再不好,也不能偷学别人的。”
缓缓停下招式,安贫说道:“明天就走吧,你身上那部水龙吟,还是不看的好。”
幼薇目光中脉脉含情,双颊晕红,说道:“你说甚么?”杨纪堂赶紧解释:“我说错了,你别在乎,是我,我孟浪了,”幼薇双目暴露高兴的光芒,“纪堂哥哥,我喜好你这么叫。”
何如使尽万般力量,始终不能凝集剑气,安贫笑道:“以气御剑,你内力还不到,今后渐渐练习,老是能够的。”
杨纪堂喉头一酸,看着幼薇,心下涌起一阵说不出的柔情,说道:“丫头,感谢你。”
杨纪堂暗道:“传说,飞花掷叶皆可伤人,这哪还需求甚么花叶,一股气就够了,我若挺剑相迎,会如何样,”顺手约莫比划几下,更是骇然,“那剑气立时就能把我的手臂砍下来,不但是手臂,是指哪砍哪,我浑身高低,他想砍哪就砍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