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人忧心忡忡的模样,曹澍钟只能无法地说:“二位,实不相瞒,本官在巴县呆不了多久,等把这边的公事安排安妥就得移驻夔州。”
他正不晓得该说点甚么好,正为如何防堵贼匪窜入綦江的伍濬祥禁不住问:“曹大人,这么说韩老爷是带着洋枪回籍的?”
“但是他情愿去綦江吗?”
“韩老爷说了,这些洋枪和火药铅子是用来保故乡安然的,转运的船钱和脚钱他出,也算是为故乡父老做点事。”
曹澍钟心想看一下不消花银子,想把那些洋枪和火药铅子用于防堵就得要真金白银了。
“因为夔州一样要防堵,”曹澍钟轻叹口气,苦着脸道:“明天早上刚收到夔州急报,正月里湘军海军一百余条简便战船进入鄱阳湖,上驶姑塘,被长毛阻截于湖内,致江内的大船落空保护,战力顿减,湘军八里江海军老营又遭长毛海军火攻,战船被焚四十余艘,余船纷繁退回九江。
作为分巡川东兵备道,曹澍钟能够说是守土有责,照理说应当再集结些绿营兵乃至四周各州县的青壮去防堵,可危急的处所不但是綦江。
“最多五十步,并且轻易炸膛,偶然候乃至打不着火,算下来十枪有三四枪打不着。”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伍濬祥心想綦江现在缺的就是这个,禁不住问:“陈老弟,韩老爷有没有说这洋枪多少银子一杆?”
“一万两就一万两,剩下的本官再想体例。”
伍濬祥大吃一惊,喃喃地说:“武昌不是刚光复吗,如何就又沦陷了?”
能让别人掏银子总比自个儿掏银子好,曹澍钟想想干脆起家道:“要不我等先畴昔瞧瞧,韩志里手就在湖广会馆背面,离道署不远。”
伍濬祥也忍不住道:“大人,綦江是办了很多团练,但那些街团、乡团不但缺枪少炮,并且一盘散沙。提及来个个晓得桐梓那边闹贼匪,可那些街团尽管帮同官差守县城和各镇,乡团尽管守各乡乃至各村,贼匪一旦北犯,定会被各个击破!”
“不想授人以柄……”